齐年北笑着说道:“我是不太一样。但是您也不要想得太多,这些衙役也可能就是觉得我长相比较不一般,所以就没有让我离开,当然,他们要是有别的想法,就不是我能够想到的了。”
“您要不就承认了,您是不是个人物,或者是说您是某个大人?”
齐年北笑着说道:“我是县尉,也不骗你,我就是单纯地在这里看戏。”
“还请当然原谅草民的无礼……”
齐年北拍了拍手,说道:“繁文缛节,这里又不是官场,你也不用太在意,在这里好好坐坐就可以了。”
“谢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在这里是做什么?”
“赵且伐燕,苏代为燕谓惠王曰:“今者臣来,过易水。蚌方出曝,而鹬啄其肉,蚌合而箝其喙。鹬曰:‘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蚌亦谓鹬曰:‘今日不出,明日不出,即有死鹬!’两者不肯相舍,渔者得而并禽之。今赵且伐燕,燕赵久相支,以弊大众,臣恐强秦之为渔夫也。故愿王之熟计之也!”惠王曰:“善。”乃止。
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茶摊老板笑着说道:“我觉得您现在看着不像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像是另外一个故事。初;兴未知被告;方对俊臣食。俊臣曰:‘囚多不服;奈何?’兴曰:‘易耳;内之大瓮;炽炭周之;何事不承。’俊臣曰:‘善。’命取大瓮且炽火。徐谓兴曰:‘有诏按君;请尝之。’兴骇然汗;叩首服罪。”
齐年北说道:“请君入瓮?”
茶摊点点头,说道:“您说对了。”
“你的意思是你在请君入瓮对吗?”
茶摊老板笑着说道:“大人再说什么话,怎么能够是我在请君入瓮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不过是在这里和大人谈一些话罢了。”
齐年北把剩下的茶水倒在地上,“你担心被别人发现,所以就在我的茶水里面下了药。当我没喝出来?
之所以和我交流这些话,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吧,或者是你们觉得事情还没有到那种紧急的时候,你只不过是在和我谈一谈,看我在生命当中的最后时刻,还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茶摊老板笑着说道:“你还真是聪明,但是我觉得你这么聪明,不还是被我下套了吗?
你要是早就知道我的问题,还会喝茶水吗?现在察觉到不对劲了,才说出来这些话,是有些不太合理吧,但是你已经喝完了。”
齐年北笑着说道:“确实不太合理,但是用这种毒药,你看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