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打草惊蛇

许然这是自信的点点头,随即说道:“我没有问题的,这件事情就看他们是怎么应对的。”

许然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些人是有这样的评价的。公忠信孝友,恭俭正直,出于天性。自少及老,语未尝妄,其好学如饥之嗜食,于财利纷华,如恶恶臭,诚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于洛,往来陕郊,陕洛间皆化其德,师其学,法其俭,有不善,曰:“君得无知之平!”博学无所不通,音乐、律历、天文、书数,皆极其妙。晚节尤好礼,为冠婚丧祭法,适古今之宜。不喜释、老,……其文如金玉谷帛药石也,必有适于用,无益之文,未尝一语及之。

齐年北甚至从宋衡口中听到过这样的评价,宋衡很少评价人,更不要说是这种评价了,君子之用世也,惟人心,岂可以强的哉,湛然无欲,而推之以至诚,斯天下归仁矣,以忠事,而大计以定,以义事,而大伦以正,以道事,而大名以立,以德事,而大器以安,方其退居于洛也,若与世相忘矣,及其一起,则泽被天下,此无他诚而已,诚之至也,可使动天地、感鬼神,而况于人乎?故其生也,中国四夷望其用,及其死也,罢市巷哭思其德,其能感人心也如此,是岂人力所致哉,自古未之有也。

齐年北原本以为这是宋衡对于这位老人的刻意称赞,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看完这个案子后,齐年北觉得宋衡的评价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甚至于齐年北还是觉得宋衡的评价在有些地方还是有失公允的。

许然在应对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有一种超乎常人的自制力,像是根本不会被这些事情所左右自己的情绪,虽然齐年北能够看出来许然在这些事情也有些生气,甚至于对这些事情很是上心,但是许然自己还是对于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或许很多人都不会觉得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像是许然这样的人,会这么做,就是因为他对于这些事情的想法有自己的想法。

像是这样的人,别人可能不会去想这些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齐年北是会想这些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去做这些事情的。

齐年北也是在办案上有自己的准则和方法的人,像是他这样的人,在处理齐某些事情的时候,也是会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也就是这套准则让齐年北知道了一些事情,有关于如何处理自己的心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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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认识许然,和这位几十年前名噪京城的许大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他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就是那种像是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

这种惺惺相惜是被人不能够理解的,甚至于只有齐年北和许然两个人真正见面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惺惺相惜的想法,但是他们两个这辈子都是没办法的见面。

当许然和陈楚歌到了李平峰的家中时,两个人身边跟着几个衙役,是许然从县衙新调来的,让那些普通人去面对已经知道有很大可能是杀人犯的李平峰,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许然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这么做这些事情是不太好的。

陈楚歌看到李平峰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是一个比较老实的人,作为县尉,他接触到的人不少,大部分人都是杀人犯,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是那种属于小案件,而这样也就让陈楚歌见识到很多老实人。

而这个李平峰给他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实人,这样的老实人没有很多,但是这样的老实人也不是少数,只是李平峰给他的感觉还是不一样,这个家伙的眼神实在是太平静了,就像是掀不起来涟漪的井水,按照道理来讲,正常的老实人眼里不应该是井水,而像是一碗水,可是李平峰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井水,看起来或许平静,但是井水很深,深到人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口井很深,像是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许然看着李平峰,想了想,于是说道:“原本以为你会因为母亲的病故很是伤心,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如此平静,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平峰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因为大人在这里,我才能够保持这种状态,要不是因为大人到来,我现在说不定还在床榻上躺着,母亲去世后,我原本的那些钱都用来埋葬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