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余杭县的原本仵作已经离开了余杭县,而新的仵作还没有来,恐怕要去别的县城借人了。”
齐年北说道:“没事,只要是有工具的话,我就能够解决这些问题的。”
“可是那些工具也被他带走了,仵作的工具都是自己准备的,所以我们这里并没有准备好。”
齐年北没有抱怨,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说道:“那就先做别的事情,仵作的事情暂且就先不说了。”
里长把狗子带过来之后,齐年北问道:“我就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大人问吧,我要是能够回答的话,就一定是能够回答的。”狗子的话有些怯生生地说道。
齐年北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你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发现这里的窗户和门都是紧紧关闭的。”
狗子点点头,说道:“张大哥说今天要找我办些事情,我就今天过来了。在张大哥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发现没有人开门,于是就觉得他已经出门了。
我和张大哥关系好,也知道他家门口的钥匙藏在什么地方,就想着先进去等他,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张大哥倒在血泊中,我当时没有办法,瘫坐在地方,好在当时有人听到了,将我带了出去。”
齐年北说道:“你先下去,一会儿会有人找你,你把这些话再说一遍。要是再有问题的话,我会再找你的,但是要是没有问题的话,就不需要你去做这件事情了。”
等到人走后,张峰问道:“验尸的事情怎么办,通过证据现在看起来像是他自杀后找人过来帮他收尸的。”
“现在还不能够这么说,等到我准备准备,将尸体验完之后,再去定夺。”
“您会验尸?”
“会一点人身本赤黑色,死后转变作青白色,其痕未见。有可疑处,先将水洒湿,后将葱白拍碎令开,涂痕处,以醋蘸纸盖上,候一时久,除去,以水洗,其痕即见。
若尸上有数处青黑,将水滴放青黑处,是痕则硬,水住不流;不是痕处软,滴水便流去。
验尸并骨伤损处,痕迹未见,用糟醋泼罨尸首;于露天,以新油绢或明油雨伞覆欲见处,迎日隔伞看,痕即见。若阴雨,以热炭隔照,此良法也。或更隐而难见,以白梅捣烂,摊在欲见处,再拥罨看。
昔有二人斗殴,俄顷,一人仆地气绝,见证分明。及验出尸乃无痕损,检官甚挠。时方寒,忽思得计。遂令掘一坑,深二尺余,根据尸长短,以柴烧热得所,置尸坑内,以衣物覆之。良久,觉尸温,出尸。以酒醋泼纸贴,则致命痕伤遂出。
这些我都记得,当然还有别的内容,你放心,我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