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道:“朕明白了,看来你才是这幕后之人,但是朕总觉得你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
“臣之所以觉得这些事情和臣无关,是因为当年的事情,陛下也听臣讲起过,臣当年对于那些人的劝告,只是当年臣的劝告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其实都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要不然陛下那些年读的史书都不会是那种后果了。”
皇帝说道:“朕知道了,那朕是不是该有举动?”
“臣觉得不应该有,这些对于太子的看法是臣对于太子的看法,臣一向看人不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必须自己定夺的,所以还请陛下对于这些事情有自己的想法比较好。”
皇帝说道:“你到底支持还是不支持这些事情呢?”
“没什么支持不支持,臣只是给陛下一个意见而已,并不是给陛下一个必须要去做的目标。”
“朕没觉得你以前说话的时候像是现在这样,你以往可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现在怎么还开始学上他们了?”
许青鸾无奈地说:“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臣该去承受的因果,臣还不至于如此胆大包天,这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的,而且年纪大了,对于很多事情都不是和以前一样,要是和以前一样的话,臣的心气神会更好一点,但是臣终究还是老了,有很多时候都是不可能和以前一样,对于一些事情上心了,现如今的臣,更应该说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东西,早就没了当年指点江山的豪气,而且臣要是可以指点一些事情的话,现如今的臣恐怕早就被诸位皇帝忌惮了,臣现在早就没了当年的豪气,当然,要是陛下想要让臣有这种豪气的话,臣觉得也是可以的,只是有些事情臣能做,陛下应该不会想让臣做的。”
皇帝看向许青鸾,许青鸾的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坚决,这份坚决让皇帝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帝刚想说话,许青鸾就说道:“足下自以为善汉王,欲建万世之业,臣窃以为误矣。始常山王、成安君为布衣时,相与为刎颈之交。后争张黡、陈泽之事,二人相怨。常山王背项王,奉项婴头而窜,逃归于汉王。汉王借兵而东下,杀成安君汦水之南,头足异处,卒为天下笑。此二人相与,天下至欢也。然而卒相擒者,何也?患生于多欲,而人心难测也。今足下欲行忠信以交于汉王,必不能固于二君之相与也,而事多大于张黡、陈泽。故臣以为足下必汉王之不危己,亦误矣。大夫种、范蠡存亡越,霸勾践,立功成名而身死亡,野兽已尽而猎狗亨。夫以交友言之,则不如张耳与成安君者也;以忠信言之,则不过大夫种、范蠡之于勾践也。此二人者,足以观矣。愿足下深虑之。且臣闻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盖天下者不赏。臣请言大王功略:足下涉西河,虏魏王,擒夏说,引兵下井陉,诛成安君,徇赵,胁燕,定齐,南摧楚人之兵二十万,东杀龙且,西乡以报,此所谓功无二于天下,而略不世出者也。今足下戴震主之威,挟不赏之功,归楚,楚人不信;归汉,汉人震恐。足下欲持是安归乎?夫势在人臣之位而有震主之威,名高天下,窃为足下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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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觉得像是这篇文章,陛下是一定读过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臣也就不和陛下解释了。”
皇帝的眉头紧皱,但是不好说些什么,他当然可以说些什么话,但是要是说出来这些话,恐怕会让今天的这种场面变得非常尴尬。
正在这时候,斌德在外面喊道:“陛下,太子求见。”
皇帝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握紧手边的握手,然后没有多说别的话,对着斌德只是说了一句十分简单的话,“让他在外面候着,朕有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