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H也看着比尔，“因为我们是变因？”

“是，因为你们是变因，换句话说，你们是最难以预测的程序。”

“呃，难以预测的??程序？”少年H苦笑，被人形容成一个程序，还真是不习惯。

“女神是最完美且最强大的程序，要让这程序停止运作，用一般的方法是无效的，要赌上像你们这样的变因，才有机会。”比尔说到这，微笑。“这样说，你懂了吗？少年H。”

“有点懂，又有点不懂。”少年H抓了抓脑袋，“我先问一个问题，你们认为，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一个程序？”

小主，

“是。”比尔摸着身旁的超级计算机，“进入地狱游戏之前，游戏会把灵魂转换成计算机的程序代码，然后灌入硬盘里面。”

“地狱游戏里面假设有十万人，就有十万个程序同时在运作？”少年H不太懂计算机，但想到这数字，也不禁惊叹。

“是，这也是我们想要理解地狱游戏的原因。”比尔笑了笑，“这是一个极为了不起的东西，至少它绝对不是人类创造得出来的东西。”

“你们可以侦测游戏中的所有程序??”这秒钟，少年H眼睛眯起，“那你们就是无所不在的监视者吗？”

“严格说起来，我们没那么厉害，更何况多数的灵魂程序都很小，我们只会监视影响到超级计算机的程序，而且我们并不能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顶多是看你们的程序代码变化，用你的语言来说，就是能力强弱变化吧。”

“喔。”少年H歪着头想了一下，他可以理解天使团为什么这么低调却又这么强大的原因了。

因为他们可能是最接近地狱游戏谜底的人，而且他们拥有的能力，与灵魂们真的不同。

他们是人类科技的结晶，而人类的科技甚至已经足以能和神魔们抗衡了。

从另一个角度想，女神的灵力这样强大，自然会成为他们监控的目标，想到这，少年H不禁想到了其他的神只。

“对了，接下来的问题只是好奇。”少年H一笑。“你们说女神完美且强大，你们没监控过湿婆、蚩尤，嗯，或者该称为土地公吗？”

“湿婆，有，他也是一个惊人的程序。”想起湿婆的程序，比尔脸上再度露出疯狂且着迷的表情，“他的能量甚至比女神更强大、更具破坏力，而且几乎没有破绽??”

“几乎??”

“对，这程序没有女神完美，但破绽很小，普通的程序根本影响不了它，除非??遇到相同等级的程序，它才会被击溃。”比尔微笑，“在女神程序出来之前，湿婆程序绝对可以称得上无敌。”

“那破绽是？”

“是另一个程序，算是湿婆程序的子程序。”比尔伸出手指，在旁边的键盘上敲着，敲下了几个指令之后，计算机屏幕出现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少年H可说是熟悉无比，因为，就是这两个字让少年H差点命丧大雾中，更让少年H回到夙愿之地，甚至让少年H能从湿婆手下侥幸逃生。

那两个字，是“象神”。

“嗯，连象神都知道??”少年H不禁佩服起天使团的情报网。“那另一个强者，土地公呢？”

那是另一个和女神一样，站在地狱顶端的大魔，蚩尤。

“土地公？”比尔露出奇怪的表情，手指已经快速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串指令。

【搜寻“土地公”】

“没错，正是土地公。”少年H看着比尔的表情越来越怪异，也纳闷起来。

“土地公，嗯，土地公？”奇怪的是，比尔这次不再只是背对着屏幕，随意在键盘上敲指令，他认真的转过身来，手指纷飞，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键入更长、更复杂、更绵密的指令。

计算机屏幕的指令列更是如跑马灯般绵延不绝，响应着比尔高速的指令。

但计算机越是跑，比尔的表情却越是古怪。

“怎么了？”终于，少年H忍不住问。

“很怪。”比尔苦笑。“真的很怪。”

“哪里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