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一旁的九尾狐已经睁开了眼睛，她发现白老鼠的神情怪异，那是融合了惊喜，羡慕，还有享受的??陶醉表情。

“真的好美。”

“美？”九尾狐歪着头，“你是说谁？我？”

“不，不，不是，不是你??”

“我不美？”

“不是啦，我很容易说错话，常被我女友念，我说好美的东西，是你的自身的程序！”白老鼠看着计算机屏幕的程序，脸突然红了，“好美。”

“啊？”九尾狐皱眉，把脸凑近了计算机，但她实在看不出那些重重迭迭的数字密码，哪里美了？

“你不懂，这是看过程序的人才懂啦，你的程序代码，不只是语言丰富，更充满了让人惊艳的排序技巧，乍看简单但却能展现非常复杂的功能，尤其是其中许多的技法非常冲突??该怎么形容呢？”

“冲突？”

“亦正亦邪！对，就是亦正亦邪！”白老鼠满脸赞叹。“难怪我会被你吸引，你的程序真的很美，坏坏的那种美。”

“啊？”九尾狐眼睛睁大，她无法理解白老鼠这种人对程序的痴狂，但她能明白的，却是白老鼠脸上那没有修饰，真诚的神情。

原来我的程序，充满了冲突，所以是亦正亦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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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年的自己蛊惑了纣王，把商朝搞得天翻地覆，其实也是奉了女娲大神的命令，后来遇到了姜子牙，虽然斗法输了，但却收了姜子牙的正气，化成了自己的第八条尾巴，现在呢？明明就是黑榜大妖，却在为了笨蛋蚩尤和H到处奔走。

亦正亦邪吗？说得真是好啊。想到这里，九尾狐忍不住笑了。

“你的笑也不错。”一旁的白老鼠先是看傻了眼，脸红之后，急忙又回到计算机屏幕上。“咦？这是什么？”

“什么？”

“对，出现在你的程序代码中，还刻意被用多重的技巧隐藏起来，对，这是多余的，但如果不是你特别提，我还真的没发现，”白老鼠眼睛一亮，语气兴奋，话也多了起来。“这就是??”

“子程序？”九尾狐的声音，也扬了起来。“是它吗？”

“对，正是子程序。”白老鼠眼睛放光，“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子程序。”

“所以，”九尾狐吸了一口气。“第三个子程序，真的在我身上！”

“不过，发现子程序的人真的很厉害，他一定对程序有非常惊人的观察力，对啊，对方的阵营有比尔和老爹，这两个人都有这样的实力。”白老鼠表情陶醉，“这世界上有这些高手，真是不寂寞。”

“嗯。”九尾狐看着白老鼠，“那另外两个位在吸血鬼女和娜娜子程序??”

“嗯，我刚同步把你的子程序码传给了小五，他也会把吸血鬼女和娜娜的子程序回传给我，等一下喔。”白老鼠双眼盯着屏幕，“按照你刚刚的说法，她们两个的子程序，刚好各占了三分之一??”

“嗯。”九尾狐看着计算机屏幕上出现了新信件的讯息，接着，白老鼠移动点开了那个讯息。

又是两组充满了数字密码的程序。

“啊啊，要怎么组合这三个子程序呢？”而白老鼠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之后，再度启动手指的速度，搭搭搭搭的键盘声中，这三个子程序开始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排列组合，包含的内插，外挂，以及互相支持??

九尾狐看着白老鼠的侧脸，忍不住用手拖住下巴，露出欣赏的表情。“男人啊，还是认真的时候最帅啊。”

约莫一分钟后，白老鼠一拍键盘，“完成！”

“完成？”

“对，一分零四秒！”白老鼠在按下键盘的同时，同时瞄向一旁的闹钟，“不错不错，这一年忙着交女朋友，解程序的速度不慢反快啊！”

“完成了？那三个子程序合起来是？”九尾狐再次把她的俏脸，凑近了屏幕，而这次，她忍不住嘴巴微张。“这是！？”

“没错??”白老鼠全身微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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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远在华北，另一个人也在组合这三个子程序。

“一分十四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