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少年H落地，他只见到牛头已经被锁链给五花大绑，捆在地上了。

“这??”少年H再次皱眉，看着捆住牛头的这个人，马面。

“呼，好喘，”马面擦了擦汗，“牛头这几年被关在八卦镜内，饭倒是没少吃啊，这么壮的一只，捆得我好累。”

“嗯。”少年H看了看牛头，又看了看马面。“所以??”

“所以，我算是完成和你的承诺啦，咯咯。”马面继续发出尖锐笑声。“你说我们连手，要让牛头不受伤，怎么样，我没做到吗？”

“嗯，算是做到了。”少年H沉默，没错，马面的确是让牛头在毫发无伤的状况下被制伏了，但，前提是，这风险是少年H可能因此被牛头重伤??

这样的合作模式??

“你是天师欸，怎么可能会因此受伤呢。”马面冷笑，“是吧？”

“??”少年H没有再回答这问题，只是低头检查了牛头伤势。“是没错，你的方法让牛头无伤，等事件结束，再将他松绑即可。”

“嘿嘿，就说我们会合作愉快。”马面咯咯笑着，“不过，方法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吧，就将就点吧，天师。”

“嗯。”少年H看着马面，沉默了一秒后，点头。“走吧，我们去下一个车厢吧。”

这一秒沉默，少年H究竟在想什么呢？

他想不通一个疑点，一是马面的方法，乍看下是将少年H推到险境，他坐收其成，事实上要使用这方法，代表马面必须拥有不下牛头的武力，以及凌驾牛头以上的精准判断力。

他记忆中的马面，是这样的吗？

难道，马面和牛头一样，有什么奇异的经历，或是，曾经许下什么不可告人的承诺，以换取力量吗？

选择唤出马面来制伏牛头，真的是对的选择吗？

不过，这个疑问，在少年H内心盘绕了几圈之后，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他最一贯的态度，那就是四个字：处之泰然。

“走吧。”少年H脸上再次浮现那轻松微笑。“我们还得到下一个车厢，只剩下十分钟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