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吃吧。”
瞧央玛的样子,是真饿坏了,抓起一包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已经饿了有一整天的张翠翠,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吞口水的同时也一脸惊愕。
“诸葛先生,你哪变出来的这么多食物!?”
我没有吝啬,“别在意这些细节,一起吃就是。”
“谢谢!”
女孩拆开包装,跟着狼吞虎咽。
等血菩萨吃饱,这才抹了抹嘴,再度恢复倨傲姿态,“诸葛先生,没想到你胆子不大,准备事情还是挺周全的。”
其实最开始,我准备东西并不周全。
我是在有几次差点摔死后,才知道准备盘龙锁。
差点在墓穴中饿死,才随身携带着许多吃的。
看似无微不至,实则每一次都是历经生死后得来的经验。
吃饱喝足,血菩萨打了个呵欠,闷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休息。
我笑问:“你就不怕睡着后,被人砍了脑袋?”
血菩萨装作听不见,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吃过东西的张翠翠,精气神好了许多。
日光透过气窗,洒下一尺见方的光芒。
张翠翠蹲坐在光线里头,凝望着窗外沙沙树影,歪着脑袋不知在思忖些什么。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张翠翠攀谈,大概是吃人嘴短,张翠翠对我的回答格外有耐心。
从张翠翠口中得知,邢台精神康复中心已经成立了整整三十多年。
最初,这里是一个劳动管教所,原址搬迁后,就改成了一个精神病医院。
而这里的每一任院长,德行都大抵相同。
但凡是有人送来,一通检查过后,不管是不是精神病,都被判定出精神问题。
有钱的精神病人,住上好的房间,享受优越照顾。
没钱的精神病人,则需要干苦力,劳作抵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