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宽慰说:“你不必过于担心,兴许很快就会没事的。”
似乎我的话真应验了,在吃下我给的丹药后,络腮胡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等到了中午,他已经能与众人谈笑几句。
晚上,日落西斜,再度扎营时,他甚至能帮衬着一起做饭。
晚餐是土豆炖茄子,烤的牛肉串、土豆、沾着辣椒面吃,吃得人浑身大汗,格外的舒坦。
今儿一白天,我们走了五十多公里,预计明儿下午就能到达目的地。
晚上临近休息前,络腮胡子给我拿来两瓶啤酒,笑呵呵的道:“诸葛先生,多亏了你的丹药,否则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啤酒这东西,在茫茫的戈壁滩上,是不可多得的消遣品。
我打开啤酒罐喝了一口,整个人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
按理说,正统修道之人,是不可以饮酒的,这属于犯戒。
但我只是学了道法,属于道士,但并不是道门中人,真要说起来,更像是个玄术师。
墨菲看得嘴馋,也接过来一瓶,咕咚咚的喝了几口。
“呼,真爽,如果是冰镇的就好了!”
络腮胡子的心情似乎不错,与我们坐在帐篷口攀谈,“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在少数。”
“诸葛先生,你是我见过奇人异士中,最神乎其神的一个。”
我心思有些恍惚,敷衍说:“过奖。”
明天就要到乌兰勒盟的最西端,我们一路上没有遇到村镇,如果孙鸣金真的在,那就一定是在那儿。
失去了最后的感应手段,我也不知道孙鸣金的情况,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他平安。
忽然,络腮胡子脸色一变,伸手挠了挠后背,有些急促的说:“两位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好。”
墨菲靠在帐篷口,喝着啤酒,同样的忧心忡忡。
“潜龙,你的脑子最聪明。”
“你说说,孙鸣金受伤以后,为什么不来找我们,要一个人们跑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墨菲夸我脑子聪明,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的脑子是真的聪明,可以揣测出孙鸣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