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掠在我面前的瘴癔,忽的凑到我的鼻尖,嘴角带着诡异笑容。
“亲爱的,你能看见我,为什么装作没看见呢?”
我目不斜视,平静的盯着前方。
孙鸣金满怀愧疚,“大哥,是不是我们给你添了麻烦?”
“不是。”
我宽慰说:“就算没有你们,我在该转身时也得转身。”
“区区一个瘴癔,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等火蚁潮过去,我们收去粹骨灵马,顶着层层的迷雾,再度小心翼翼的向前进发。
一路上,各种或诡异,或瑰奇的怪物,频频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瘴癔则在我面前飘来飘去,如跗骨之蛆般阴魂不散。
我在意它的时候,它的身体格外凝实,甚至用手触摸我的面颊,我都能感觉到重量。
但我刻意忽视时,她就会渐渐变得透明,声音也愈发的孱弱。
被这玩意缠上,有点糟糕啊……
拥有破妄之眼,外加上水镜术的加持,我们可以看透百米开外,提前躲避妖邪。
和一路上,算是有惊无险。
路上,墨菲不时担忧望着我:“潜龙,瘴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一个人能不能扛得住?”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不?”
墨菲的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打来,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我说:“所谓瘴癔,存于人心,外人无法窥见。”
“你可以理解为,我中了一团邪气,产能生出心魔。”
“心魔需在心中磨灭,以我的心性修为,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让它在我的眼前彻底消失。”
听了我的解释,墨菲神情放松许多。
实际上,情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
瘴癔这种来自于上古的邪物,我对其也是一知半解,更没有任何案例可以借鉴。
该怎么让瘴癔消失,我也不知道。
孙鸣金问:“大哥,瘴癔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一个老太婆,在旁边一直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