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和李文娟,也纷纷照做。
老妪捧着指甲盖,再度深吸一口气,指甲盖化作血雾消失。
“呵呵,你们都是好孩子,婆婆我也不难为你们,都做吧。”
我抱拳平静说:“告辞。”
老妪再度走向城门口,捧着个破碗,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向着一对中年男女说:“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老婆子。”
两人厌恶的瞥了老妪一眼,转身离去。
她不死心,又走向刚进门的一个年轻男人面前,“小伙子行行好,可怜……”
“滚!”
年轻男人抽刀就砍,当啷一声卡在老妪脖子中间,层层叠叠的皱纹处。
老妪咧嘴一笑,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年轻男人的胸膛,从中取出一颗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
“年轻人的心,真好啊……”
我们不敢再看,乘坐上马车匆匆离去。
小拇指甲盖的伤势,对我们这个境界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仅仅几个呼吸,他们的伤势就恢复如初。
可那种锥心之痛,却是免不了的。
墨菲侧过身去,悄然擦拭掉眼角泪痕,转身再度平静看向我。
“潜龙,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我的眼睛压根没事。”
我取下纱布,里头本该被剜掉的左眼,完全恢复如初。
我卷起左边的袖口,小臂内侧的一个血洞,正在缓慢愈合着。
我取出疗伤药粉撒入其中,伤口迅速往外长出新肉,我也疼得浑身直冒冷汗。
李文娟惊诧不已,“你这是咋弄的!?”
我说:“我施展幻术,迷惑住了包括老妪在内的所有人。”
“看似切的眼睛,实际上切除的是胳膊上的肉。”
“她只能感应到我的痛苦气息,并不能感应到,我具体切了什么部位。”
孙鸣金擦拭着脑门子的冷汗,惊魂甫定的朝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