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褚队不都分析过了嘛,人家黄老四身患绝症,反正早晚都要死,在死之前,为了安顿好唯一的牵挂黄学峰,作出这种极端的选择,我觉得也是能说得过去的吧。”
温小岚也加入了讨论,道:“小刘,我觉得你说得不完全对。”
“虽然,现在我们国家的收容机构数量不足这一现状,与日益增多的失能群体这一现实矛盾日益凸显,但最起码在咱们滦海市的大街小巷,你曾见过几个街头流浪的残障人士了?”
刘熙杰摇了摇头,自他来到滦海参加工作8个月以来,好像真的没有见到过几个。
“不论是上到民政部门、街道办事处,还是下到社区居委会、社会慈善机构,总是会有机构或单位,按照工作职能对这类人员进行安置或收容的。”
“就拿黄老四来说,即使他不去杀人,换来那张沾满鲜血的收容特批条,他的儿子也一定会被收容到其他的机构,而不会没有人去管的。”
“退一万步说,哪怕是没有任何一家机构会收容黄学峰,他也会被民政部门或属地居委会,遣送到黄老四的前妻,黄学峰的生母那里。”
“况且,咱们在走访他的工作单位星海物资,以及黄老四的邻居时,大家都反应黄老四是个老实巴交,乐于助人、朴实无华的老实人。”
“所以,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杀人动机还是不足的。”
女人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