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年前,戚大少在郊区受伤,被我母亲所救,孤男寡女的,两人日久生情,我母亲就把清白给了他,但信誓旦旦说回家就来接我母亲的戚大少翻脸不认人,甚至合族力量将我母亲赶到西区。
她一个孤女无权无势,只能做起皮肉生意过活,却发现已经怀了我,为了不被戚家赶尽杀绝,我的母亲偷偷把我生下,并抚养我长大…”
“简单概括,你就是个婊子养…唔…”
温屿毫无防备,被于文一拳捶得把话都咽了下去。
实在不是他想惹怒对方,是这个故事他实在听得想笑。
温屿用肩膀蹭了蹭从嘴角滑落的血迹,可怜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这是什么眼神?”于文恼火的揪着温屿的衣领,“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信,我当然信。”温屿笑着点头,“但让我生不如死之前,不如先听听我的故事。”
“不!”于文恼火的又是一拳过去,温屿偏头躲开,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嗯?”故意拉长的尾音就是在嘲讽于文的无知又可怜。
于文惊觉自己的思维被他带着走了,深呼吸了两口,走到沙发上坐下。
“行,我听你说,我看你能说出花来。”
温屿挑眉,嘲讽的弯了弯眉眼,“你从来不照镜子吧?没镜子好歹有尿吧?你…”
“闭嘴,如果你只想说垃圾话,那我就照我的想法来了。”
眼看人又要起身,想拖延时间的温屿只能耸了耸肩道:“行吧,是你自找的。”
故事前半截和于文知道的一样,但其实于文的母亲从一开始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但因为样貌出众,所以属于比较高级的“鸡”。
能救下温屿的大伯也是因为从一位客人口中得知一场针对戚大少的围剿。
恰巧那时,于文的母亲发现自己怀了孕,便想着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