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转过身,看着曼施坦因,解除戒律的事,得他对守夜人开口才可能成功。
曼施坦因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名为“蛇”的生物在他脑海里被迫沉睡,“学生言灵的绝密档案,我没有查看的权限,但‘蛇’的言灵着,这里还有一个。”
“我的领域比叶胜还要大三倍,如果我使用言灵的话,也许能找到入侵者的痕迹,但在守夜人的戒律立场下,我们的灵都被压制着。”
“能否请守夜人解除‘戒律’,我们有七百名学生,只要他们的言灵能解放出来,力量会空前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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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德斟酌着语句,对曼施坦因试探地询问着。
曼施坦因沉默了一瞬,语气有些复杂,“我和他的关系,你们是知道的,与其让我去询问,也许更应该找张弈试试...”
“我们现在需要他解除‘戒律’,你打电话给他,我打给张弈。”
施耐德做出决断,他没有兴趣听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和另一个老男人间的恩怨情仇。现在最重要的是解除全校的“戒律”,解决入侵者带来的麻烦。
“哇哦,玩得真大啊。”
钟楼里,张弈听着外界的声响,嘴里咬着牛排,手里的可乐和弗拉梅尔手里的红酒瓶碰了一下,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着。
戒严的校园里,除了被严格防控的冰窖之外,就数这座钟楼最为悠闲自在。
一老一少啃着牛排,手上抓着大龙虾,嘴里打着嗝,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饮品,端是一个悠然。
“叮铃铃~”
老式的电话铃声响起,张弈艰难地将牛排整块咽进肚子里,沾着油渍的手捶了捶胸口,发出擂鼓的声响,让弗拉梅尔有些侧目,
又将大龙虾塞进了嘴里,这才接起一直在闹腾的电话。
“谁啊,我吃饭呢,没事勿扰。”张弈不是很客气的声音响起,他不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