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石榴理清头绪,二姐彩霞就要走了。
她说广州那边老板催得紧,年前正是最忙的时候,也是最赚钱的时候。
家,她已经回过了,彩衣,她也祭奠了。
等忙完这一段,她争取再回来一趟,到时候多住些日子。
阮小玉知道,这些话,听听就好。
老二的心已经跑野了,这个家是一天都待不住。
留住人,留不住心,阮小玉也不想勉强。
只是,在彩霞收拾行李的时候,趁着石榴不在,阮小玉还是忍不住拉着彩霞问了起来。
“彩霞,你跟妈说实话,你在南方究竟做的什么生意?”
“做服装啊,不是早就和你说了。”
“服装?那你之前不是在服装厂,还说升了主管,可我听你打电话时候说的话,不像在厂子里啊……”
“哎呀,妈,打个电话你还偷听啊,真有你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别管了。”
“我不管可以,但你总得让我知道你在干什么,别人要是问起来,我也有个说辞。”
阮小玉说着,关上西屋的门,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