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希是我的义子!”那刀疤脸高声道。

“他找人来抓我,你是知道的吧?”

刀疤脸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他自己跟山里的人有联系,这次是私自调动的。”

承人露出一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假笑,轻轻拍了拍礼平的脖颈“看看,这就是你们七星山的管理,私自调动,他义父都不知道。”

礼平欲言,嘴刚张开一半,就被承人抢了先“我要你们七星山的人弄死他,最好是他义父亲自弄死他,不然我就回去让李光然弄死他,李光然跟他也有点关系对吧?”

这可是当时平希在洗手间亲口对自己说的,他也不是必须要平希死,但是必须要狠狠羞辱他一番,挫挫他的傲气,同时也看看他的糗样,让超脱者开心开心。

如果明说要辱他,可能这刀疤脸还要商量,如果说要弄死他,那商量的也就是死不死的事。

“能不能不要伤他性命,他好歹是我的义子,你杀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还是要我们动手,无非是想他绝望的死去。”

“对咯,一会儿跟我走,你弄死他,要么全听我的做。”承人威胁道,就是要把刀疤脸的路给堵死。

刀疤脸不说话了,只点点头,此时东边的一处石门传来咚咚咚的敲打声。

靠近门边的黑袍人开了门,来人竟是亓官,他看到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一时间愣住了,手足无措。

“亓官,你怎么来了?”承人高声呼喊道,这小子来的不是时候,不保一下可能下一秒就死了。

亓官寻着声音快速跑来,他白净的小脸上沾了土,衣服也脏了,看起来很憔悴。

“承兄,你没事吧?”

承人不解,这亓官跟平希不是兄弟俩,一伙的吗?

“你自己跑来的?平希呢?”

亓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他们回宗门了,我半夜偷溜出来了,我不能让承兄陷入危难之中。”

“你看我现在处境很危险吗?”承人打趣,又道:“说起来,这七星山是个什么位置。”

承人自顾自走到东边的那道石门处,推开一看,天蒙蒙亮,按照周遭的山体形态来看,他心中有数了。

承人一步步沿着山石绕路,用半个时辰走到七星山的另一个方位,身后七星山的人已经跟出来了,排成长队。

他坐到一个石阶上,随手揪起一根野草,平静的望着前方的大湖。

湖水很浑浊,不知道的会以为里面沉积了许多污物。

“礼平,你们这座山,叫平湖山,不叫七星山。”

礼平一听叫自己,抓紧闪身赶来,抬手指天“前辈您看,在我手指的方向,会常有七颗芒星,夜夜如此,于是才得名七星山。”

“谁改的名字?”承人冷漠问道。

“啊?”礼平有些发懵。

承人不语,礼平又道:“在我来之前,这儿的人就管这里叫七星山,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平湖山这个名称。”

“不过七颗星星,也配改名,看来是上一任大当家的太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