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川太太,没想到你不止会生儿子,洗衣做菜,真的是低估你了。”
“八木太太,您觉得呢?”孟诗鹤问。
“别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还没画上漂亮呢。冢本夫人还把我画漂亮了。我怕哪天有哪个老头看上我,那我就麻烦了。”八木太太说。
“妈妈桑,您什么时候变幽默了?”明子忍住笑说。
其他人都笑起来。
“我们这儿还真缺一个端茶送水的老头。”秋吉太太说。
“别胡说!”八木太太说。
冢本夫人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这几个妇人会的会员,对画作还算满意。
“冢本夫人,我们把画拿回去,让冢本大佐看看?”孟诗鹤问冢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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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搅各位了。”
冢本夫人朝八木太太弯腰鞠躬,又对明子和几位在场的国防妇人会会员欠欠身,拿着画板,走了出去。
“这真是夫人画的?”冢本大佐黄昏时回到家,揭开覆盖在油画上的白布,惊喜的说。
“我一笔都没画。”孟诗鹤说。
“是吗?”冢本大佐对孟诗鹤说,“那也是你教学有方。东京美术学院的野生院长,是我的好朋友,佐藤太太,要不要我举荐你去野生院长那里当客座教授?”
“是啊是啊,佐藤太太,你......”冢本夫人兴奋地说。
“谢谢大佐,我恐怕没时间。”孟诗鹤说。
“没时间?”冢本大佐不解地问。“你有什么好忙的?”
“我天天要给佐藤君做饭呢。”孟诗鹤说。
“做饭?”冢本大佐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以找个女佣。”冢本夫人说。
“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