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能断定有沈浣,我怀疑不止他,只是还没证据。”江予淮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沈星河,没有一点保留。
沈星河抠了抠他手心小声说,“江予淮,那把火是我让人放的……”
江予淮若有所感看向沈星河,这个答案他并不惊讶。
点点她鼻尖,“就没有你不敢干的!”
唐糖和银月的底细他都派人专门查过,来路他很清楚,否则怎么放心让她们跟在星河身边。
只是追问沈星河,“那飞羽阁密室里的黑衣人就是你对吗?”
说是问,其实几乎能肯定。
沈星河眨眨眼盯住他,好遥远的记忆!
“原来抢走我手里密信的人是你!身手不错啊掌印!改天切磋切磋?”
沈星河边说边在他胸口拍了拍。
两人都知道对方功夫不错,但是还没有机会真正较量过。
江予淮笑意加深,“好啊,试试。”跟媳妇儿切磋的,他恐怕是第一人。
“对了,那个被嘎了二两肉的管事儿,你审出什么了吗?”
啧啧,江予淮听得胯下凉飕飕。
姑娘家家的,怎么噶人说的那么轻巧呢!“他是你动的手吗?”
“这是重点吗?”关注点错了啊喂!
江予淮调整了沈星河的坐姿,在她耳边霸道的说,“是!你只许对我的感兴趣,别人的不准。”
并且抓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上。
沈星河老脸一红,迅速将手抽回来往背后藏了藏。
什么他的别人的!这种话光天化日的能说吗?自从浴桶破了,她总觉得有些尴尬。
这会儿可一点不想在马车上来个什么震,外面全是人!
“好了好了,是唐糖干的,这个话题翻过!”
江予淮看她害羞的样子,满意的勾起唇角,“翻过,不逗你了。”
“没审出什么就被人下毒死了。下毒之人也死了,线索中断。”
队伍休息的时候凌风来报,“主子,飞羽阁的人跟苍蝇似的一直跟着咱们的队伍。”
“知道了,警醒些。继续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