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没想到,刘嫂锁好大门是在这里等我,帮我打药来了。我下到沟底,放下所有的工具,我把刘嫂抱在怀里,她也热情的回吻我,过了一会儿,刘嫂扭头推开我,“你还打不打药了?”
我嘿嘿的笑着,“忙啥,过雨打也不晚。”
“过雨地垄沟不好走。”
“啥样地垄沟我都走明白了。我还是想先趟地。”
刘嫂妩媚的瞪我一下,“先打药,别想别的,干完那活,再打药,你不要命了。”
我又把刘嫂抱起来吻了一阵,她还是把我推开,让我先打药,一会儿她帮我送岸上几桶,她回家做饭去。
我也想着快点打完,以后刮风下雨不管它了。既然刘嫂在家,她也没忘记我,那就再续前缘,演绎旧梦。
有刘嫂帮忙,哪个环节都节省时间,只用了两天多就打完了,刘嫂让我在她这里住几天,她知道我在学校是可以脱产开资的,还有我是混子的头,刘哥回来几次把我的情况都和刘嫂说了。她说“以后真的没有时间了,她不能和我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她还是会去孩子那,过陪读的生活。”
打完药,我在这里住了两天,我们俩除了上厕所去外面,其它时间,我们俩人都赖在床上,也许我们天生就是为这事活着的,我俩在一起就像原始社会的人一样,都是裸着的,她也知道她这里没有外人来,只要把外面的大门锁上,这里就是最安全的港湾。我们俩每次都把它当成最后一次,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在做。
我回去那天,半路遇到三嫂,她在店里帮忙才回来,说这两天店里才清舒。卖的老火了,连往各屯送,冯圆忙的早饭都得中午吃,你挺字啊!这么大人了,以后也得为家想想,别拿轻躲重的。
我说我回来也没待着,打好几天药。
三嫂说“你那点勾当我还不知道吗,你家多少地打了五天药。你三哥这个哥也不知道咋当的,任由你走下坡路。”
我说我回走了,我回去还得上班呢,我骑车飞奔,离开她的唠叨。
到了宿舍,我去澡堂洗了个澡,正准备回店里,雪梅让我去她家,说张局长在家等我。我问她张局长啥时候出的院,她说四五天了。我走在她旁边,从她身上飘过女人特有的香气。她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去找她,我说这阶段太忙了。
她不屑一笑,你是闲人,谁能指使动你干活?
我没有接她话,都是成年人了,又有几次性生活,谁不知道谁呢?我只好转过话题,问她张公主和赵公子咋样了。
“她俩很好,天天在一起疯炸。那天还要拉我入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