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何雨柱看向易忠海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他接济贾家,可都是被易忠海撺掇的。
“柱子,你为啥这么看着我?”
易忠海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心里莫名有点虚,皱着眉头道:“有你这么看长辈的吗?”
“对不起一大爷,我喝多了,先回去睡了。”
何雨柱低下头,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起身晃晃悠悠往门外走去。
回家之前,何雨柱还去何雨水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空气中还残留着秦淮茹带着小当坐月子时留下来的那种淡淡的奶香味。
何雨柱贪婪的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默默地回家去了。
“忠海,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前你要是能对柱子好点,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回家熄了灯,目光落在易忠海身上:“我早就给你说,柱子才是给咱们养老的最佳人选,你非要在贾家那棵树上吊死,要不是太太我提前做准备,一年前就开始跟何雨水那个丫头拉关系,让何雨水在柱子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你以为柱子还能像以前那样听你的?”
“老太太,还是您看的长远。”
易忠海现在是彻底死心了,刚才何雨柱看他的目光让他想起了十年前何大清离开时看他的目光,那感觉是一模一样。
想到何大清,易忠海心里更虚了,他心里还藏着一件事儿,这事儿他谁都没说过,就连聋老太太和自己媳妇儿都一直瞒着。
“老太太,您早点歇着,我也回去了,明天我也去厂里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姑娘,既然要给柱子找媳妇儿,那还是得过过我的眼,就算比不上秦淮茹,也不能找个倔脾气的拧丫头回来。”
易忠海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也回家睡觉去了。
只是这一晚易忠海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何雨柱和何大清那极为相似的目光,里面有恨,有怨,也有不甘,就是没有半分的亲密。
“不行,我得把柱子重新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