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巧妙地利用街边的建筑、过往的行人作掩护,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两人,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跟丢了。

就这样一路小心翼翼地跟随,当看到两人最终在刘翠花劳改的农场门口停下时,跟踪者心中一惊,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行程,却没想到牵扯出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几日之后,平静的县城再次泛起波澜。

刘翠花,这个在农场劳改的女人,竟然出人意料地从农场大门走了出来。

只见她步伐匆忙,神色警惕,四处张望着,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很快,她便与早早等候在一旁的张俊阳和宫韵秋会合,三人碰头后,迅速钻进了县城里一家略显陈旧的招待所。

他们在招待所的房间里一待就是很久,门窗紧闭,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偶尔从门缝中透出一丝细微的光亮,却也无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透过那紧闭的房门,隐约能听到一些低沉的交谈声,时而激烈,时而又突然安静下来,竟然还传出压抑的哭泣声。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紧闭的房门终于晃动了一下,三人的身影依次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俊阳走在最前面,神色冷峻,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谨慎,不停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在防备着可能出现的窥探者。

宫韵秋跟在其后,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安。

刘翠花则是一脸沧桑,眼神中却闪烁着决绝的光芒,脚步虽有些蹒跚,却透着一股执拗的劲儿。

他们走出招待所,张俊阳打了一辆三轮出租车,三人去了汽车站,坐上了去青禾村的班车。

一路上,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三人却异常安静,每个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无人打破这份沉默。

到达青禾村后,张俊阳和宫韵秋陪着刘翠花走进了村子。他们来到了陆家老屋,敲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