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红灯,段泝舟凑过来贴了贴她的唇角:“你能这么想就好,《灵之缘》B组那边倒是有个角色需要武替,可以安排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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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哥哥,你真好。”白承夕惊喜万分,这样一来,那小孩至少有钱赚,不用去捡烂菜叶子。
段泝舟挠了挠她的手心,促狭一笑:“既然我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白承夕也不答,反挠一下,轻飘飘瞧他一眼,便低头玩起手机。
这眼神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得段泝舟胸口一窒,脚下加大油门,朝着房车奔去。
两人回到房车,车门一关,白承夕感觉身体忽的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嗓子里溢出一声惊呼,她急忙伸手缠上段泝舟的脖子,双腿发力往对方腰间一盘,稳住自己的身形。
在段泝舟将她放到桌上的一瞬间,她眼疾手快,竖起两根食指往对方鼻翼两侧一按,阻断了对方的呼吸通道。
段泝舟不得不傻愣吧唧地张嘴喘气。
放在电视剧里浪漫无比的一幕,被皮到没边的女朋友搅合成喜剧。
人就一张嘴,又要喘气又要说话,段泝舟有些口齿不清:“松手,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承夕盯着他的唇缝,恶向胆边生,凑近他吐气如兰:“好处是……方便我长驱直入。”
她这么说就这么做了,进去缠了一下,感觉不得要领,又退远一些思考起来。
攻略里怎么教的来着?
咂咂嘴舔舔唇,她断定自己不会,看来社交平台教的吃嘴子攻略果然不靠谱。
她有些泄气地松开手,把呼吸自由还给段泝舟。
哪知段泝舟整个人都僵住,瞳孔里黑沉沉一片,仿佛藏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人吸进去,碾成渣。
他凑近几分,热气吹在白承夕唇边,哑着嗓子问:“你知不知你在干什么?”
白承夕被这山雨欲来的一幕吓了一跳,整个人噤若寒蝉,桃花眼瞪得乌圆,无措地看着他。
不就亲得不好吗?怎么那么大反应?
视线心虚地瞟向别处,她故作淡定地安慰:“我第一次这么亲,没经验,你先忍忍,等我练好了包你满意。”
“练?”段泝舟眸子一虚,溢出一丝危险。
他顶开白承夕的膝盖欺身上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接,一字一顿地问:“你想怎么练?”
白承夕一惊,双手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襟。
她这人从小就有个破毛病,应付得了的情形就可劲儿造,一旦发现形势脱离她的控制,她怂得比谁都快,一怂就管不住嘴胡说八道。
脑子离家出走,她张口就胡诌:“《灵之缘》有吻戏,我明天找小许练,你不要着急,我肯定能练好。”
“你敢!”段泝舟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揽着她的肩一偏头就凑了上去。
动作暴戾凶悍,胸腔中的空气在吮吮咂咂中被榨干,胸口剧烈起伏震荡,心跳无比吵闹。
她被段泝舟严丝合缝地勒在怀里,腰背向后折去,随手一撑,玻璃杯被扫落,碎了一地。
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顺着脊梁往天灵盖窜,双腿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奈何中间卡了个人。
对方接收到她给出的信号,唇间溢出一声低笑,动作越发放肆。
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白承夕浑身发软,眼尾泛红,眼眶凝着两泡生理泪花,懵逼地盯着眼前人,像只受惊的大兔子。
好半晌,她才把气喘匀了,伸手推人,颤颤巍巍地吐出两个字:“退货。”
太吓人了!
段泝舟被她这样子逗得哭笑不得,暴戾燃烧殆尽,只余温柔的灰烬。
“退货失败。”他伸手擦掉白承夕唇边的水渍,严肃地问:“现在知道找谁练了吗?”
赶紧趴在他肩头说“知道了”。
但,预想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随着他话音一落,白承夕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双手往他肩上一撑,腿上发力,腰腹扭转,一个腾空翻跃跳出三米远。
落地后,冲着他比了个退的姿势:“我不要练了,今天不许靠近我!”
段泝舟:“……”
差点忘了,这女朋友是只会武术的吗喽,温存不了几秒就会变皮。
段泝舟无语片刻,放着她自己降温,拿起扫把打扫玻璃渣,免得这只吗喽扎到自己的脚。
小夜灯为室内笼上一层朦胧,铺开满屋温馨浪漫。
整个车厢内只有玻璃碎片碰撞的叮当声,和扫把与地面摩擦的簌簌声。
秒针走过几圈,红温的白承夕总算降至常温,她抠了抠桌子,低声道:“车钥匙给我,我要回酒店。”
段泝舟将扫把放好,慢条斯理地热了杯牛奶给递给她,伸手将人揽住:“太晚了,就睡这吧,这边也准备了你的洗漱用品和睡衣。”
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白承夕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抖,鸦羽似的睫毛快速眨动几下,立马垂下,掩去眸底的慌乱与紧张。
好半晌,她才小声说:“我没有准备好。”
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可他们才确认关系,会不会太快了?
段泝舟一顿,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失笑道:“你想什么呢,我们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