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鸣望着远处那抹俏丽的身影,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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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烈鸟乐园。
庞子青和高佳丽早就干完今天的活,两人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看风景。
中间大概隔着一人的距离,但这段距离之间并非空无一物。
中间用泥土垒了一个小泥巴人,小泥巴人头上戴着一朵紫色小野花,背上刻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白承夕。
远处的执行经纪人一个头两个大,白承夕在的时候,他们三人还能凑头说话,白承夕不在,这两人就是个大写的“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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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根本炒不起来。
金乌渐落,为湖面洒下一层浅粉,火烈鸟们在人造沙滩上悠闲地踱着步子,在天水之间留下一道道优雅又灿烂的剪影。
明明如此炽烈,却又那么宁静,高佳丽举起手机,将这一幕定格。
一旁的庞子青轻轻一瞥,拿出手机炫耀:“看我拍的,回去我就买两个亚力克钥匙扣,把这张照片镶进去,我和白老师一人一个,这是我们作为挚友的见证。”
高佳丽视线落在对方的手机屏上,画面中有三只火烈鸟。
其中两只成鸟,一只幼鸟。
上面那只成鸟将喙刺入下面那只的头顶,“鲜血”顺着下面那只的喙滴落。
幼鸟张嘴,急不可耐地饮用着成鸟的“血液”。
画面残忍而美丽,又充满了勃勃生机。
这画面看得她头皮发麻,她心中咯噔一跳。
难道这是在讽刺她为了流量吸他血?
她目光乱飘,有些心虚:“太血腥了,上面那只鸟都把下面那只啄伤了。”
庞子青嫌弃地说:“没文化,这不叫血腥,这是火烈鸟哺育后代的方式。”
高佳丽震惊:“用血哺育?”
庞子青摆了摆手,否认说:“怎么可能,红色的液体不是血,是一种红色乳汁,雄鸟从嗉囊里反刍出来,再沿着雌鸟的头顶和喙滴落,供小鸟们食用。我好不容易抓拍到的,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