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屹中的鼻头凝出一层汗珠,他面色微微发红,一身肥肉颤颤巍巍。
那只脚仿佛有一股魔力,轻声呼唤着他,他轻轻抬手捧住,伸出了舌头,缓缓靠近。
“乖狗。”白承夕的声音如仙音般缥缈空灵,好不真切:“你舌苔上有裂纹,是不是肾精亏虚?”
“啊?”赵屹中伸着舌头捧着脚,凝固了。
“我能帮你治,需要吗?”
漂亮的桃花眼弯出一抹诱人的弧度,声音像旋涡般吸人。
“……肿磨治?”赵屹中渐渐失了神,伸出的舌头令他没法正常发音,口水渐渐溢出,嘴角一片湿润。
白承夕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刀,夹在指缝之间来回转动把玩。
她眼中似有风雪肆虐,幽幽开口:“性盛致灾,割以永治。”
“……什么???”赵屹中面色呈现出一种额叶受损的痴呆状态,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开始念《龟虽寿》。
“割了,就再也不用担心肾精亏虚了。”
说着,她轻轻比划了一下小刀。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震天巨响,顶层的门被“碰”地踹开。
卫钧卓一脚踏进天台,还没把气喘匀,就听到自家小演员骂制片人肾亏,制片人不但没生气,还虔诚地捧着她的脚。
他大惊失色,一嗓子喊破了音:“你们在干嘛!”
白承夕回头一看,无聊地撇撇嘴,伸脚踹了踹赵屹中的下巴。
“乖狗,松开!”
赵屹中闻言,呼吸更加急促,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白承夕的脚,目光灼灼地抬头望去。
逆光将她的周身细节悉数吞没,只留下一道姣好的剪影,在阳光的包围下散出耀目的光。
赵屹中露出一抹病态的笑,哪知忽地眼前一黑,面部一痛,有什么东西沉重的砸在他脸上!
再睁眼时,小房子上的白承夕已然落地。
“小卫,你来了?”
“……不是小卫是卫哥。”
卫钧卓瞠目结舌,他刚刚看到了什么,白承夕这个混丫头竟然一脚踩在制片人脸上,把人家当楼梯下!
他颤巍巍的抬手指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你……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