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柔弱纤细的手此刻青筋暴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利爪,苍白狰狞,狠狠将他钳住,任他费尽力气,也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张运世眼珠充血,几乎快要瞪出眼眶,哀求地看向跟前的女人。
“我记得,我刚才给过你脸了,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白承夕额头上都是冷汗,面色青白阴鸷,仿佛索命的厉鬼。
她凑近张运世,拍了拍对方的脸,轻柔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凌虐的快意:
“你猜,我要是全盛状态,刚才那一拳爆肝,你是躺ICU,还是进骨灰盒?”
“长得有创意,活得有勇气,还想用下三滥的药撂倒我,没门!”
“用点力挣扎,没吃饭吗?!”
她一边收拾张运世,一边哔哔叭叭不停嘴。
对方被她掐得眼冒金星,隐隐有翻白眼的迹象。
见他几乎丧失行动能力,白承夕顿时觉得没意思,便松了手,但嘴上不饶人:
“细狗!”
这两个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张运世一抽,眼泪唰地落下来。
白承夕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手机,恶狠狠道:“解锁!”
张运世不为所动,一边翻白眼一边哭:“你想报警,嗬!你没证据,这层楼的监控我全关掉了!”
话音刚落,一股煞气将他整个笼罩,他打了个寒颤,浑身冷汗淋漓。
好可怕,他要逃离这里!
他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爬行。
没爬出多远,前方不远处忽然出现一双轮子。
温文尔雅的声音远远传来:“张会长,你怎么这样狼狈?”
张运世狠狠喘了几口气,语无伦次:“我……我来给你送礼物,哪知这礼物……”
他委屈极了,放开嗓子嚎啕大哭。
付南空的视线扫过他脖颈上的掐痕,又远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白承夕。
这往日里斯文腼腆的女孩,桃花眼大睁,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病态的弧度,正闲庭信步地坠在张运世身后。
他爬一段,她跟一段。
仿佛逗弄猎物的猎手,顽劣至极。
付南空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张会长,我早劝过你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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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运世被他的语气冻得一个激灵,爬到他身边,近乎哀求地说:“付总,我为了你也算豁出去了,我求你,把那笔钱借给我!”
付南空:“呵,为了我?”
白承夕缓过劲来,露出一个看傻逼的眼神:“你为了找南空哥借钱,就想拿我做人情?你食不食油饼?”
张运世有些瑟缩,声音颤抖:“对不起。”
噢哟!
撞墙了你知道拐了,大鼻涕流嘴里你知道甩了。
好贱!
“嗤,如果我想被对得起呢?”
张运世身子一抖,哭腔瞬间变了调:“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
白承夕环胸靠在走廊墙上,轻蔑地看着地上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