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这一桌酒喝完,我们一笔勾销。”姚味的声音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
姚味思考许久,突然产生一种可怕得念头,这种感觉他十几年前有过,他现在不敢承认,对于舒轻,他更多的想法居然是据为己有。
所以才会时不时搞点小动作引起注意,有些许病态。原先一直没有想通,再次看到舒轻出现,他突然明白了。
舒轻停下脚步望一眼桌面,似乎也不多。姚味虽然奸诈,也确实守信。
当初那一顿酒给她和许远希都带来了不少安生日子。
再住一次院换工作室少一大阻力,似乎不亏。但想想家里那个男人,她有些犹豫。没多久,她又重新落座举起酒杯对着姚味,“说话算数。”
姚味玩味的看了一眼重新落座的舒轻提议道,“要不要我给你签个协议。”
舒轻一怔,轻哼一声,WT的协议和废纸有什么区别,“不必,希望姚总信守承诺。”
舒轻话音刚落就拿起他刚刚端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她还未来得及饮下一杯,刚才巴结姚味的那位男人走过来,他以为这姑娘出言不逊得罪了姚味。
他阴阳怪气道。“哪家的姑娘这么不懂事,这一杯怎么够赔罪。”随后招手引来服务生,“多上几瓶烈酒。”
整个过程姚味一直未说话制止,默认这人强出头的行为,男人更加肆无忌惮。
桌面上摆满酒。
其他人也不认识舒轻,都是看好戏居多。
今天来的大部分人都是有求于姚味,他未发话别人都不敢说什么,有些人心疼舒轻也不敢出头。
白归鹿离得远,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但她感觉到不对劲立马放下小提琴走下台。
她刚开始靠近人群唐栗拉住了她,“别去,相信她。”
白归鹿刚想给人一拳,听到熟悉的声音收住了。
她惊呼,“栗子姐姐。”听到周围七七八八的议论白归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担忧,“栗子姐姐,真的没事吗。”那些酒她看着就可怕,这要是都喝下去怕是要进医院吧。
“没事。”唐栗其实也不认同舒轻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劝也劝了,说服不了只能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