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心疼她先出声,“先吃饭吧。”
女人也不装了,她是真的很饿。
舒轻睁开眼掀开被子对着男人小声道,“我知道错了。”
歉已经道过,可不能再说她了,她在心里小声嘀咕。
男人没有说话轻轻的叹了口气,认错倒是挺快的,就是屡教不改。
他打开保温盒盖子拿着勺子喂给她,舒轻想夺过去自己吃,可她不敢毕竟现在做错事的是她。
她吃饱以后,男人去洗碗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舒轻盯着他忙忙碌碌的背影,还学会冷暴力了。
言之就在这时候进来,她刚才去帮舒轻拿药,咖啡摄入太多加上暴饮暴食,她的胃有些消化不来。
舒轻向她投去求救的目光,太冷了,真的太冷了。
言之爱莫能助,她都自身难保,放下药她就想走。
舒轻叫住了她,“之之,过来一下。”
言之停下脚步,好吧她又被这声“之之”蛊惑住。
程彧出来的时候,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刚才还病恹恹要泄气的女人此刻正开心着呢。
见他出来,两人就没声了,欢快的气氛也被驱散,言之立即站起来立在一旁,把位置让给老板。
男人翻阅着床头的病例本,他虽不是医生但看得懂文字——高烧39度、急性肠胃炎。
他淡淡的出声问,“昨晚去吃了什么。”
舒轻有些心虚不自觉的眼神四处乱瞄不敢看他。
她顾左右而言他,“程小鸭,你太紧张了。”
立在墙边的言之听到这称呼憋着笑准备偷溜就被点到,“言之,你说。”
言之被吓到条件反射的汇报工作,“烤鱼,烧烤,臭豆腐,奶茶,章鱼.......”
男人每听一个脸色就沉一分,她俩是什么这么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