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吩咐,“你们四个一起盯着。”
程彧难得认真看一眼言了,暗示他必须亲自盯着。言了接收到信号点头保证。
言之瞪一眼言了都怪他,本来自己可以去度假的。
舒轻顺着程彧的视线看,才注意到和言之长得尤为相似的男人。
舒适的休闲装,看起来倒不像是保镖,更像是研究员,斯文有学识,但她相信程彧,他手下没有弱兵。
男人注意到她盯着言了有些久咳嗽两声示弱,“轻轻,刚才酒喝多了头疼。”
苏烈面前乌鸦飞过乌泱泱一大片的那种,他记得没错,老板刚才就喝了一口香槟。
舒轻侧目看身侧的男人,酒味淡得都快消失了。
不就是多看两眼他的属下至于吗,不过她也没拆穿,顺着他扶着男人回去。
言之和苏烈习以为常,在舒轻面前,他们老板就是这么嗯,娇弱。
言了太久没有见过程彧,他不确定这人是不是他老板,他双眼闪个不停想看得更清楚些。
言之冷不丁给他个一个榔头,“还看,干点正事。”
言了回头问,“老板病了?”
“你是不是傻。”言之懒得理他,一天天就知道捣鼓他那几块破地。
本以为要蹲守几天才能发现问题,结果第三天言之就支支吾吾的来汇报。
舒轻还没睡醒,看她一言难尽的样子瞬间击散困意问,“怎么了?”
言之还没开口,就有人来敲门,舒轻条件反射,“进。”
许远希走进来,她精神涣散看着舒轻,“言之也在。”
言之点头和她打了个招呼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没想到许远希先开口,“舒舒,我觉得跟着我的人更多了。”
虽然还是没见到人,但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
舒轻一愣她直觉这么敏感,她也不打算瞒着她,“之之,你继续吧。”
言之这会儿头更大了,她缓缓后张嘴告知,“是陆少,我们反复确认,只有他。”
他们轮流守着一夜,只有陆念白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们刚和老板汇报。
老板就叫人把陆念白带走,为了避免判断失误,陆念白被抓以后她们又观察一夜,确实没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