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来都没有这么痛苦,有时候记忆甚至很模糊。
舒海悦看着她回忆,没有往常的皱眉,也没有压抑的哭腔。
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很害怕舒轻会一蹶不振,好在有唐栗。
“我听大伯说你两年没有回家了。”舒海悦问。
昨天晚上大伯母特地打电话感谢她,她还处在懵圈的状态听着絮絮叨叨的话。
从那些感激的话语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她结婚所以舒轻回来了。
她当时拿到国外的入学通知书,看着舒轻恢复的不错把她安顿好就匆匆赶往。
以至于后来她被莫旭尧伤害她没法及时安慰,等她回来时唐栗已经安抚好。
她知道舒轻向来不报忧,却也没想过她会寻死。
舒海悦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这么温和可人的性格,这么娇软的面庞,为什么就会有人想要欺负她呢?她始终想不明白。
舒轻小时候就很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