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沫知道她没安好心,就等着她出手,现在身边就剩下三四个大婶级别的,没啥战斗力,还得靠她收拾这女人。
几个大婶也不聪明,且她们对穿着干净漂亮的容思沫有怀疑,因为女人对美貌的同性天生存着几分嫉妒在潜意识里。
果然,那女人靠近容思沫之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药粉来,冲着她撒了过去。容思沫迅速地闭气,一步跳开到旁边,躲了过去。可站在她旁边的大婶倒霉了,趁着风儿,药粉刮到她身上,被她吸了一点之后,扑通就倒下了。
“啊,她是坏人!”
剩下几人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往后躲,这时候抱着孙子的胡大婶反应挺快,放下怀里的孩子扑过去,狠狠在女人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容思沫头一回看见这么打架的,心里给胡大婶竖起大拇指。怕她吃亏,赶忙跳起来一个飞踹,那女人一头戗在地上,立即满脸桃花开!
旁边的几个婶子大妈也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把那女人抓住,一个大娘还把裤腰带解下来,将她反剪着双手给绑上。
“呸!前两天就看见你在我们这儿瞎转悠,原来是没安好心!”大娘骂道。
“我好像也见过她,还以为是谁家来了亲戚呢?”一个年轻点的大婶说。
“她怕是来踩点儿的。小同志,谢谢你呀,要不我孙子就丢了!”这是胡大婶。
胡大婶叫大家去她家坐坐,几个人拖着女人贩子就过去了。街坊大妈们真给力,换鸡蛋的也没跑掉,被拖了过来,管他是不是坏人,先抓了再说。
不一会儿公安来了,大家把事情一说,他们就把坏人都带到派出所去了。至于后续如何,容思沫也就没再关心。
胡大婶一定要留容思沫吃午饭表示感谢,但是容思沫事情还没办成,哪有那闲工夫,就说起自己想要租个院子的事情。
“这不巧了吗?我儿子去年分了楼房搬出去了,他的房子就在前排,你要是看得上就住着吧。”胡大婶很热情地说。
“那我去看看,您跟我说个租价,要是大小合适,就租您这儿了。”
“租什么呀,空着也是空着。”
“那可不行。您要是不收钱我就不租了。”
“那就一个月七块吧,有人住房子不爱坏,我还挺高兴的。”
这边地脚偏房子租不上价,好点大点的房子也就十块钱一个月,胡大婶还真没多要。
容思沫立即跟着胡大婶去看房子了。老太太这回锁了门,小孙子已经被思沫喂了一滴解毒药剂醒了,她再不敢离手,一直抱着他。
胡大婶儿子这房有三间正房和两间比较新的东厢房,前院子也不小,种了一些青菜,门口有一棵大榆树,上面还挂着成熟了的榆钱。
房子里除了火炕就剩下一张旧桌子和炕上铺的旧席子,柜子箱子一概没有,空得很。估计锅碗瓢盆和衣服被褥什么的也被搬回胡大婶家里了。
“大婶,这房子我租了,先给您半年的房钱,要是价格有变化咱们再商量。”容思沫比较爽快,直接给了钱,准备让庆爷爷下午过来认认地方。
“行啊,我现在就把钥匙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收拾都行。”
房子租出去胡大婶也不用隔两天就来收拾一遍了,七块钱房租不算多,可这时候刚上班的学徒工才挣二十来块钱,七块也能给宝贝孙子买不少好吃的了。
“我也不怎么住,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