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不就行啦,反正我也没亲过别人,我们就当扯平了?怎么样?我们两个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互不负责,如何?更何况,这也不是你的本意不是吗?要怪就怪墨染那个大头鬼!”
独享另一个屋子的墨染,不由自主的打了两个喷嚏。疑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君未黎显得满不在乎,但实际上也不是满不在乎,要不然她还能怎么样,打吧,打不赢;杀人吧,没必要;以身相许吧,又有些小题大做了,她还能怎么样,她也很无奈,好不好。
墨钰殇听到君未黎的话,心里有些微微的失望,但他也不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
“君大夫不会感觉到冒犯吗?”
“会啊,那你告诉我你说的负责是什么?”
听到这话,墨钰殇沉默了,如果他没有定亲,那娶了君未黎也是可以的,但现在,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做什么。
“你看你也不知道了吧?你们这里很流行,只要有一些冒犯,就要以身相许什么的。但我觉得吧,如果仅仅是以一个吻来定终身,有些太草率了。我要嫁的人,一定是全心全意都只有我一个,责任也是因为相爱而产生的,并不仅仅只有责任。人的一生那么长,担起责任必不可少,但也总不能只有责任吧?”
君未黎认真的说着,看着墨钰殇低垂的睫毛,很是心疼,一个不过二十岁的青年,拖着这副惨败不堪的身体,承担着本不该他承担的责任。
“人的一生不仅仅只有责任吗?”墨钰殇心里想着,他从一生下来就被告知要忠君爱国,要承担责任,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他的人生不应该只有责任。
“墨钰殇,我给你讲讲我们那里的样子吧?”
不等墨钰殇回答,君未黎就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屋顶,处在黑暗中的时间长了,便也能看清一些东西了,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她缓缓开口。
“我们那里有崇尚自由恋爱,女性不依附男性存在,甚至有很多的女性比男性厉害多了。”
说到这里,君未黎动了动脑袋,看了看黑暗中的墨钰殇,又继续开口。
“就比如我家,我们家族,我觉得算是祖传的基业了,有过低谷,也有过巅峰。但是到了我这代,只有我一个独苗苗,算是人丁凋零了吧!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我的责任,之后很长时间,这个集团的生死存亡很可能都在我身上,但即使这样,我也会学习看似没有用处的琴棋书画和跆拳道散打,以及学习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