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牧歌的精神状态挺好的。

方奇之第一眼看上去，觉得她好似那个沙场得胜的女将军，昂扬着头，仿佛睥睨天下一样。

因为拐杖算是凶器，因此暂时被扣押了，方奇之已经让武伯松去领了。

此时田牧歌是在一位女巡查的搀扶下走路的。

方奇之快步上前，从女巡查手中接过田牧歌。

“谢谢啊。”

方奇之向女巡查道了声谢。

“你们去签字吧。”女巡查说，“然后就去那边把被收上去的手机什么的都领回来。”

成静也走过来，扶住田牧歌的另一边。

“没必要。”田牧歌对成静说。

成静看了看田牧歌，又看了看方奇之，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于是赶紧跑回去。

“没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吧。我刚才把我律师姐夫给送回去了。”

“没必要这么担心的。”田牧歌说，“我下手有分寸。不过只是出了点意外。没想到拐杖上面的螺丝出了问题。看样子得换一根了。正好下个月去华亭，再去做一根。”

“这你也要去华亭买？”

“我那根拐杖本来就是定制款。”

到小萱这个时候也被放出来了。

她赶紧走到方奇之和田牧歌的面前，向着田牧歌深深鞠了一躬。

“田总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恐怕……”

“这是我该做的。总不能看着一个人在我的眼前被杀。”田牧歌说。

到小萱又看向了方奇之：“老板，我……我觉得我还是辞职吧！我觉得，我不适合再待在这里了。再待在店里，容易给你带来麻烦。”

方奇之说：“你说哪里话！”

田牧歌却打断了他：“到小萱说得没错。她的确不适合再待在这里了。我虽然不知道之前她和她的前男友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这样的小城市，今天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让她前男友的家人来找她的麻烦。”

方奇之仔细想想，田牧歌说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