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在爷爷、父亲和哥哥的遗像上来回逡巡。

“别怪我。要说应该是我该怪你们。不过幸好，你们都没了。你们应该感谢我，把你们的骨灰洒向了大海，墓园里面的是衣冠冢。要不然以你们当年的所作所为，人家真敢上去把你们的坟给刨了。”

“祝你们享用得开心。”

田牧歌关上了灯，把这间屋子的门狠狠关上，将门上的钥匙飞速地拧了几圈，像是要锁住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之后，她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衣柜里抱出还没有被尘土沾染的被褥，随意地往床上一丢，便躺了上去。

也许是过于兴奋的原因，方奇之其实没有睡太久，六点钟他就睡不着了。

睡不着自然是坐起来刷手机。

在群里，方奇之在所有人都在睡梦的时候，独自活跃起来。

先是拍了一张房间照片。

[骑兵教头：我已到达华亭，在老金的酒店睡了俩小时了。]

[骑兵教头：娘的，不愧是大酒店，服务确实不错。]

[忠！诚！：有需要的话直接叫客房服务就行了。]

[骑兵教头：你是没睡，还是刚醒？]

[忠！诚！：刚醒。]

[忠！诚！：对了。早餐七点钟就有了，你可以直接过去。该说不说，我们酒店虽然狗屁倒灶的事多，但伙食还是不错的。你要是中午不出去，也可以在我们酒店吃饭。]

方奇之想了想，中午要不要出去呢？还是出去看看吧，好歹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城市。

自己也不往人多的景点跑，就去个比较有名的服装定制店好了。

田牧歌说得倒也没错，自己穿一身百十块的衣服，自己是不在意，但和自己接触的那些潜在的合作伙伴呢？他们十有八九是在意的。

可以低调，但得有些内涵。

[骑兵教头：我中午在外面解决。晚上请你跟书亦吃饭啊。他今天有空吧。总不是去陪小孩，或者装道士去了吧。]

[忠！诚！：我跟他说好了。今天去这个餐厅，正经的土耳其餐厅。我们一起来点沙威玛。]

[骑兵教头：行。我没意见。反正我来华亭就是为了吃逛。]

[忠！诚！：晚上我带学姐一起去。]

[骑兵教头：草。]

[忠！诚！：书亦应该带小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