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棍在咱们永和县境内卖的很好,短短半个多月的功夫,就已经回了一千五百两的本,还有赚的。”

饶是有所猜测,赵富贵都被这数字惊到了:“半个月?一千五百两?!”

赵长生点头:“不错。”

“你接着说。”赵富贵坐直身子。

“一开始我们就商量好要卖到其他县城还有府城,但第一次尝试,好些冰棍最后都化了。后来叶姑娘又给了意见,果真解决了这问题。”

“如今,我们试着在别的县已经卖了好些天,每次都是一售而空。”

赵富贵赞赏:“这不是好事嘛!”

“是好事,但有个问题。”

“你说。”

“府州离我们永和县比较远,要想打开这个市场,我想每天叫人这样用马车来回肯定是不行。时间成本太高。”

“爹,您在府城有相熟的商户吗?”

赵富贵仔细一想:“哎呀,府城还真的没有,要说别的县还有那么几个。”

“不如这样?爹,我们在府城租间铺子,只夏季短租几个月便成。安排一个心腹留在那边。”

“哎呀,现在开始怕是不好租哦。”

“没事,先找牙行看看,有合适的就先租下来,今年看样子热气估计还得两个月左右才能慢慢消散,有这时间,我们光是卖冰棍赚的分成可能比咱们家所有产业两年下来赚的还要多!”

赵富贵听了赵长生的话,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来回转。

约一盏茶的功夫,赵富贵拍板:“行!就依你所说,事不宜迟,明日动身,带上赵春一起。”

赵长生本想一口应下,但听到自己父亲说带赵春一起,顿时瘪嘴,声音低了几分:“爹,春叔我安排他干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