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宽此时已经气喘吁吁,赵长生多少会些武功,后来经过练习,身体素质算不得不好。

赵长生知道赵宽到这时已经筋疲力尽,他轻轻拍赵宽一掌:“赵宽,你歇会儿,我来吧。”

“大少爷,我可以。”赵宽不想叫赵长生受累,并且在他的意识里,这本就是自己应该做的。

“别犟了,我来吧。这个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赵长生知道赵宽是什么意思。

“是。”赵宽不再继续执着。

赵长生接过沈辉,昏睡中的沈辉似是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虚弱开口:“长生?是你吗?我等到你来啦……”

就这样一句话,惹得赵长生滚烫的眼泪自双颊而下。

赵节看到赵长生落泪,只轻轻叹气,没说什么。赵长生与沈辉的情谊别人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赵长生擦掉眼泪,喉咙轻咽:“是,哥,是我,长生来带你回家了。”

“好……”沈辉的声音似是从喉咙中挤出来。

“阿节,告诉别的人,此事就此结束。来日该说什么给他们说清楚。”

“是,少爷。”赵节转身离开,向后头跟着的众人去……

终于上了官道,赵长生将沈辉送进马车厢,里头已经被铺垫上厚厚的被褥。把沈辉轻轻放上被褥安置好,赵长生出来给车夫说:“做的很好,回去领赏。”

“谢谢大少爷!”

紧接着,赵长生带所有人离开青田县,往永和去。

晨光已明,赵长生已经带他们到了赵家。

“来人!快请府医!”赵长生背上沈辉就进了大门。

“快快快!”赵节着急忙慌催促门口的家丁。

赵长生背沈辉到了自己的院子,将人放到床上。

府医把脉以后,面色微沉:“沈公子伤了底子,身子虚弱得很,得好好将养。我这就开副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服用。”

“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