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白青:“……”
魏衡身子前倾,扫他一眼,“听说你等曾给楚太子吃过蛊毒?此毒无解?”
善白青迟疑点头,眼神复杂:“最后被殿下解了。”
魏衡恍然,瞧他这记性,他曾广招名医,将巫医抢了大半来魏国,此事人尽皆知,想来他应是知晓的。
“那是楚知之诓骗孤,编了个假身份,便要孤为他做这做那,这不,幡然醒悟,眼瞅着要动手呢。”
“那楚太子与殿下您——的孩子……”
魏衡:“你如何知道?”
“魏帝陛下宣照天下,楚霁乃是魏国皇太孙。”
魏衡:“……”
是吗?有吗?父皇如此迫不及待?
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如何不知晓?
“孤……”
十几双眼睛顿时望来,魏衡茫然眨眼:“孤并不知晓此事,父皇思孙心切,估摸着往哪儿抱来的。”
魏衡何时在话头上处于困境,从来只有他为难旁人,今日如何让这等人拿捏。
突得拍桌而起,极不耐烦望他:“孤如何知道,孤是要你来打仗的,不是要你问孤问题,如此好奇,孤即刻送你前往魏都,你扒拉着耳朵问去。”
善白青忙跪下:“殿下恕罪。”
又是叽里呱啦好一通赔罪,魏衡没好气摆手,让人退下,周瑜城兴冲冲凑上来:“殿下,接下来便是你被绑的细节,我画了幅画,殿下过目。”
魏衡接过瞄一眼,深深点头:“画的不错,下次别画了,孤不认字儿吗?需得你画画?”
“这三根棍子一个馒头搭出来的什么玩意儿?周瑜城,你老母给你请的丹青先生,你勾搭砍柴去了?这什么东西?”
周瑜城不服气,梗着脖子:“殿下你不懂,这是本将军速成的,方便简洁,如此有魅力,哪儿便入不了你的眼。”
魏衡冷嗤,从怀中掏出这个小人画,将其中一张抽出,递给周瑜城:“看看,看看,你那手指还是鸡爪,再看看这个,没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