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字的笔！波一笔！”

“嗷嗷嗷，你说笔啊，等奶奶找找。”

清夜就看着她把三轮后面扒了个精光，又在座椅的缝缝里面摸了半天，最后把座椅都掀开还是没能找到。

“孩子啊，奶奶这好像没有啊，要不你先等我一会，我去借一个。”

“谢谢奶奶，不用啦，我这快迟到了，就先走了，奶奶再见！！”

“好，好，再见！路上慢着点。”环卫老太太在后面不停的挥手，等看不见清夜了，又找了半天。

“现在的小孩上学都不带笔了吗？”

这会功夫，清夜已经到了四中的门口，雷打不动的木质摇椅，上面像一坨肉摊开的秃头主任躺的极其舒服。

“你这小姑娘家的，还是个学生，喷什么香水啊，一大我跟前过，老远就闻见了。”

嘴里说着，鼻子诚实的凑到小女孩雪白的脖颈处，用手撩起齐肩的秀发，使劲吸了一口，身体哆嗦了一下，满眼的陶醉。

小女孩哪里见到这样的架势，忙双手推着主任油光锃滑的脸，力气太小，推的效果不大。

好在，在学校门口，主任不敢太过，控制着严肃的表情，手指对着小女孩指指点点。

“其他人都看见了吧，不要像她学习，本来我这还不相信，经过我凑近一闻，好家伙，这么刺鼻的香水味，学生就应该有个学生的样子。”

眼见气势吓唬住了周围学生，立马背上手，摆出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

“你，就是你，别在这抽抽涕涕的了，看着就心烦，哪个班的，自己在本上写一下，等下课了来我办公室找我，我亲自检查你有没有把香水味去掉。”

“听明白没有，啊！说个话！”

“明，明白了。”

“明白了还不赶紧写名，快点！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名啊？！！”

啧啧啧，小女孩水灵，字写的也秀气，主任看着小女孩跑开的背影，舔了下舌头。

清夜进大门的时候，人群少了很多，秃头主任一下子就认出来清夜。

“站住！！保安，把他给我拦下来！”

秃头主任跑动了两步就气喘吁吁，双腿抖的不停。

清夜不出意外，被两个保安架到了秃头主任跟前。

秃头主任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