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有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不过一些医疗器材而已,怎么这么重。
七十六号和宪兵队的人早已退了出去,大厅内更加空旷,音乐没人去关,不合时宜的响着。
现在放的是匈牙利狂想曲。
林放站在原地看松下翔矢搬酒,丝毫没有同身旁人说话的意思,青年男子也没有再自讨没趣。
“今天时间太晚,我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嗯,再见。”
林放点头,食指摸了摸桌角,嘴唇微抿着,心思根本不在他这里。
林解的信息是一小时之前发的,按理说邓漪白早就该到了,却一直不见动静。
不应该啊?
......
同一时间,两条街外。
邓漪白用双手拎着裙子,半高跟白色羊皮靴还踩在水坑中,微微弯下腰,皱着眉看向眼前的车。
“什么时候能修好?”
“我也摸不太准啊小姐。”
司机从车下探出脑袋,满脸都是无奈:“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问题,要不明儿白天找人修吧,我先给您叫辆黄包车?”
说完又自言自语了几句:“昨天刚送去维修完,上午还好好的呢 ......”
是啊,上午还好好的呢。
邓漪白抬起手腕,借着月光勉强看了眼时间,从包里抽了张帕子递过去:
“算了,路不长,我自己走过去就行。这么晚了上哪去找黄包车。你收拾收拾直接回家吧,明早记得找人过来拖车。”
“那我送您过去吧!”司机连忙站起身,接过帕子在脸上擦了擦。
“不用,拐两个弯就到了。”
拒绝的话不留余地,说罢邓漪白拎着裙子就往前走。
司机见状也没多拦,毕竟邓小姐一向都是这样,他一个做司机的又不能多说什么。
好了!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