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和周骏每天利用课余时间和晚上熄灯后的时间对戏,创造包袱,抠细节,严格要求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刘畅坐在前面负责表情的表演,周骏的双臂伸过我背着的双手,在前面做各种动作,他做动作,刘畅的表情必须跟上,要表演的像一个人在做。动作丝滑,表情到位才好。
为此,他俩边琢磨,边表演,边听大家意见进行修改。
这天,刘畅得到消息,他们教导员要去上级机关开两天会。
刘畅把宋大勇叫过来,问他:“最近的信都被拆过吗?”
“是,还有别人的也有被拆开的,贺安平、王平、汪伟的都被拆开过".
"我得到消息,明天教导员去开会,不会来队里,你们注意看,信还有没有被拆开。“
“班长,你有什么妙计?”宋大勇问。
“不是什么妙计,只是想验证一下。”刘畅说。
翌日,最后一节课是材料力学,下课了大家正在站队带回。宋大勇抄小路跑回队里,在值班员那里找到自己的信一看封口,有被拆过的痕迹。
“教导员今天来过队里吗?”宋大勇问。
“没有呀,教导员今天开会”值班员说。
“信是谁拿过来的?”
“王文书”值班员说。
宋大勇拿着拆开过的信若有所思。
饭桌上,宋大勇把最新情况都跟他们说了。
"这么说不是教导员拆的,是文书这小子干的?“王忠良说。
”应该是这样“刘畅说。
”得想办法收拾收拾他。“王红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