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解释,极有可能想岔的玄惠慈,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
误会就误会吧!
丁白心里嘀咕了一声,反正也解释不清。
玄惠慈冲几名王爷亲随问道:“你家主子呢?”
六人面面相觑,老门房躬身答道:“王爷不在府上,昨晚在宫中醉酒,被陛下留在了皇宫。”
“是吗?”
谁也不信这种鬼话,明显是镇西王不愿蹚浑水,索性编了个蹩脚理由搪塞。
玄惠慈摆足了上位者姿态,“我这位朋友想见贵府六小姐,需不需要你家主子同意?”
老门房偷偷瞥了眼跟过来的七皇子,说道:“玄门上使,请。”
院子里阵法重重,没人带路,可能走不出几步。
七皇子紧紧跟在屁股后面,虽然低着头,丁白依然能感知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怨气和怒意。
毕竟昨晚宴会上才把人赐婚给他,今天就有别的男人大摇大摆跑来见他未来媳妇,搁谁不恨意满满。
也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青青草原说法,丁白感知中,仿佛看见这位皇子染了一头绿色长发,风中飞扬。
袁燃灵单独住了个小院。
院中有花有树,荷塘青青。
她就坐在荷塘边,正向荷塘投喂鱼食,旁边站了好几个侍女模样的女子,腰后都横着剑。
见丁白进来,显然有些吃惊,手一抖,鱼食全掉进了水里,整个人如遭电击,呆呆坐在那里,张着嘴却没出声。
“好久不见。”
丁白主动打招呼,眼睛快速眨了几下。
袁燃灵这才回过神,瞟了眼他们身后的七皇子,微笑着颔首:“恩公可好?”
“还行。”
丁白旁若无人的走过去,袁燃灵不失时机的移了下位置,让出半边石凳,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荷塘边只有这么一张长条石凳,两个人并排坐下去,就已经亲密无间,容不下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