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和冬雪听着小姐的声音,不由地红了眼眶,这几日小姐故作坚强,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只有她们二人知晓,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低沉地哭泣声总是从屋内传出来。
一旁的悦香楼上,郁安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暗自叹了一口气,他......他实在不忍心,可又怕坏了大事,什么都不敢说,就连他回京都的消息都被封锁,郁安不知晓自己在躲什么,许是害怕见到她,见到她那满怀期待的眼神,他怕他什么都瞒不住。
萧晚往上抬头时,窗边却是空空如也,好似刚的一切都是错觉,放下车帘,郁安躲在墙后不敢呼吸,过了许久才悄然探出头来,楼下的马车早已走远。
他回来后,才知晓这几日京都发生的事,他总感觉这些事和萧晚脱不了干系,参与到朝堂之争当中,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猜不透,早已传信告知幽州的那位。
怀民巷的一处铁匠铺前,长易拿出怀中的令牌,门口的守卫看了身后几人,这才放行,院内莫景寒早已在此等候,只是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墨色锦袍,与平日里那玩世不恭的燕王殿下截然不同,连萧晚也是一愣,这样的他比那日马车上的莫景宸更有上位者的气息。
摘下帏帽,微微行礼道:“臣女见过殿下。”
莫景寒虚抬了抬手,道:“萧小姐不必如此。”
两人面对而坐,萧晚这才开口道:“殿下,大理寺少卿一事,可是殿下的手笔?”
莫景寒打开手中的折扇摇着,道:“都怪本王,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形象在父皇心里一时半会改变不了,那日我随口一提,没能直接你二叔成为大理寺卿,不过大理寺少卿代理所有事务,也差不多,之后本王再提提此事。”
想起那日在养心殿的情况,他开口让父皇给萧晚一些弥补,物质上的最是无用,顺便就提了一句大理寺卿一事,他都没想到父皇会下旨如此之快,他以为会被打出来的。
萧晚轻咳了几声,道:“殿下,如今已是最好,二叔本是大理寺丞,如今连越两级,朝中定有不少人心里不服,若是直接晋升为大理寺卿,那弹劾的折子怕是养心殿都堆不下了。”
这几次见萧晚,她总是会轻咳,莫景寒皱眉,小心翼翼开口道:“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