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个女孩,据我爷爷所说,看面相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但是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女人问:“你爷爷没见过那个女孩长啥样吗?”
老板说:“没有,刚才不是说他去县城里给一家人打前站,所以就没在村里子,等他回来的时候女孩早就不见踪影了。”
“村里人不是把她抓住了吗?”
“抓住是抓住了,但这些事情都是我爷爷回村以后村里人给他讲的,因为他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这也是他下半生经常做噩梦的根源。”
“怎么回事?”
“我爷爷从县里回到家中以后,发现我太爷还有太奶奶,包括家里请来的伙夫全部死在了家中无一幸免。”
章文想了想问道:“死法是不是和那些牲口一样?”
“没错,当时我爷爷给我讲这一段的时候老泪纵横,平时他们家在村子里作威作福惯了,他以为这样的下场就是报应。”
“确实是报应。”女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老板有些不满:“姑娘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女人回了一句:“你太爷一家人打残那个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论理儿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可那毕竟是我太爷,于情我自然应该偏向我太爷才对,而且那个年代,一条人命,真的是不足挂齿。”
“你要是这么说,我觉得我们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说完女人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拉着箱子就往门口走。
“嘿,你这姑娘,这都快一百年前的事儿了,你搁这跟我当哪门子愤青。”
“没事儿老板,你不用管她。”章文看形势不对赶紧拦住了正在起身的老板:“你快继续讲讲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老板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章文。
“要不是看你是大学生,我都懒得再讲下去了。”
章文满脸堆笑:“老板你继续说,等我这篇论文顺利写完,带我的同学们一块来你这里吃烩肉。”
“那倒是用不着,别再来一堆跟那姑娘一样的愤青,我这店还开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