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可能是身体有点不适,你去把田征叫进来。”
田征一进屋,就直接跪倒,哭着说:“曼姨,你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没有好好约束他们。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好了,好了,别哭了,脸都快成小花猫了,我身体没事。起来坐凳子上,说说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吧?”
田征抹了把脸,平复了下情绪,说道:“昨天晚上庙会人多,糖葫芦卖的不错,本来都挺正常的,是有一帮子人故意设套,坑阿五的钱。”
“他们怎么做的局?”
“他们拿了一个什么花瓶,明明阿五就没有碰到那人,可花瓶却掉在地上摔碎了,非要让阿五赔钱。”
“赔多少?”
“二两银子。”
“也算没狮子大开口,后来呢?”
“又不是阿五撞的,肯定不会给他,就跟那人理论起来,还上来一帮子人竟还想直接抢钱。我们离得不远,就在附近,都赶紧过来帮忙。双方就开始推搡起来,后来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反正就打起来了。我们还得护着草把子上的糖葫芦,没敢放开,要不就凭那些跟我们年龄差不多大的,早就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了。”
“呵,现在能耐了,才学了点皮毛就敢这样大放厥词,要是在学几年,还不到处给我惹事吗?”
“曼姨,我们不敢惹事的,真是他们想讹人?”
“遇到事情先动动脑子,行不行?他们不是说碰掉了花瓶吗,你可以直接躺地上说,被掉落的花瓶砸伤了五脏六腑,全身都疼,他讹你二两,你就跟他就要五两。看看是花瓶贵,还是人值钱?”
“就是,曼姨,我当时咋没想到呢,只想着不让兄弟们吃亏了。”
“凡事不要慌,多动动脑子,能动口就不动手,伤了别人,自己也落不着好啊。后来呢,怎么平息的?衙门没派人巡逻维持治安吗?”
“就是有人喊了几嗓子,衙差来了,那群人见得不到半点好处,就都四散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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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糖葫芦呢?我看拿回来的钱只多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