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令头痛,从见到这个小娘子开始一切都开始变得不顺利,比如,自己的娘子一直瞪着自己,眼珠子都要充血了。
“什么事你说吧!”宁县令有气无力的回道。
“小的有三百两银子,在贵府暂放,现在民妇急需用钱,想取了来!”
此话一出,令所有人哗然,尤其宁夫人,她太了解宁县令了,田翎稚说有叁佰两银子,定是他拿了人家的好处费又没给人家办好事,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来。
好你个宁老头,芝麻大点事你都想揩点油,看我不弄死个老东西!宁县令坐在上方太师椅上生生打了个冷颤,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来自他的夫人。
把头转向田翎稚,还是这个小娘子比较好欺负一点。
“什么三百两,府上并无三百两银子!”宁县令矢口否认。
田翎稚笑着对他说,“有没有大人查查就知道了?”
“你敢搜查本府?”
“不敢啊,可是大人你说的做官要廉政清明,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敢给我们看的呢?”
伶牙俐齿,伶牙俐齿,他怎么不晓得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居然长了一个嘴?
“我的清明不需要尔等来证明,自有圣上来决断。”说着话还拱手朝天子所在的地方施礼。
“他们不能证明,那我来行不行呢?”
一直在县衙门外看热闹的海安突然说话。
宁县令一愣,这又是那里冒出来的茬子怎么什么人都想参合一下啊!
说话间海安已经来到了堂上,高大的身躯挡在田翎稚身前,并没有下跪和行礼,只伸出手,给宁县令看看。
看过海安的手,宁县令的神色大变,从刚刚的趾高气昂,立刻变的胆小卑微。
“是,是,是,您想看哪里都成,想去哪里都成!”
海安深处食指堵住他的嘴巴,“嘘!”
宁县令立马止住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