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保莹感到有些不妙,问道:
“何事?”
“苟运当县尉的事情。我昨日想找沈马确认下,让他不要掺和县尉的事情,却找不到他人了。马家主,你说奇怪不奇怪?”
马保莹听后沉默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暗戳戳做的,被人抓住了尾巴,也没什么反驳的可能。
“沈马这两日在马家看望他娘亲,也就是我的四妹,没想到倒是误了朱家主的事情,我在这里赔礼道歉了。”
“不用道歉,既然沈马不在,劳烦马家主立个心誓,不掺和这次县尉选拔的事。”
马卫欣还是忍不住了:
“朱家主,山鸡县是四家的,不是朱家的,你这样未免太霸道了吧。”
朱萧索拍了拍脑门:
“哎呀,我的错,我的错,把你给落下了。你们马家惯是做些瞄着人腚沟子的事儿,怎么能忘了你。你俩一起立心誓吧。”
“你!”
“你别说话了!”
马保莹也气得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