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模样，自然逃不过宋念禾的眼睛。

刚进会议室的时候，宋念禾就直接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看上去脸色不好。

他否认了。

现在，司墨离的状态明显更不好了，宋念禾更是看在眼里。

“怎么了，司总，好像提不起兴趣，一副没劲的样子啊。”宋念禾问道，“是不是觉得跟我们开会，很无聊？一点意思都没有，更没有挑战性？”

司墨离抿唇：“不是。”

“那司总这脸色，这表情，这状态……该怎么解释呢？”

“有点累，”司墨离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宋总监，如果你下午有空的话，我们下午再谈吧。这会儿也快中午了，该午休了。”

宋念禾直接说道：“下午我还有约。”

“那就晚上，或者明天。”司墨离问，“可以吗？”

宋念禾想了想：“要不这样吧，其实也聊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细节，并不着急，明天再谈也可以。”

司墨离正要点头答应，却听见宋念禾又说道：“倒是今晚，我觉得我们应该聚一聚，和在座的各位一起吃个饭，好好的庆功，祝贺我们达成战略性的合作。司总，你觉得怎么样？”

晚上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