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黑皮不如人家。”老雷给他上纱布时还说:“除了注意饮食外,明天中午最暖和的时候正好是麻药过劲的时候,打滚的时候别忘了保护伤口。疼死你。”
“郑开奇,你是何时中的埋伏?在哪里?”
“就在我店里,具体时间我忘了,反正是睡到一半。”
德川少佐看向楚老二,就有两个警察驱车离开。
“你又是如何反击的?”
“我没怎么反击,他在袭击我之前好像喝了很多酒,我被砍了后勉强挣脱就往二楼跑,他追,然后,不小心摔了下来,被桌子角打到了后脑,他就跑了。”
“跑了?”
“嗯,跑了,等我拿了柴刀后发现地上有血,撞了桌子角的那下子他应该受了重伤。跑起来跟个精神病似的。”
德川少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这么简单么?
“当晚我就来了这里,之前抓捕共党我中了枪,也是这老头给治的,觉得还行。”
德川少佐仔细问了诸多事情后,那两个警察回来。
“昨晚悦来酒馆后面的民宅里,不少人听见了呼喝声,扭打声。第二天有有心的邻居,在柴房里发现了血迹。”
德川雄男微微笑着,盯着郑开奇。老雷在那嘀咕着“得快些包扎,感染了跟我没关系啊”之类的话,
德川雄男拿起枪,先是对天打了一枪,随即点上了郎中的脑袋。
老雷噗通就跪下了。
“太君饶命,我一句真话,不是,一句谎话没有啊。郑开奇是警察,昨晚来找我包扎,说是被流匪砍了,我才救的啊。今晚又来了,说太疼了要点止疼药,我就贪了点钱,再次要求给他再包扎一次,要了点法币。临走时他耍赖皮,不想给那么多钱,我俩吵起来了。”
“这就是全部啊,全部啊。”
德川少佐冷冷说道:“今晚几点来的?”
“不知道啊,我都睡着了,好像是十二点左右吧。”老雷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对了,那时他隔着大门使劲拍,我们还隔着门骂了几句,你们可以问问街坊邻居啊。”
又有两个警员离开,这次回来的早,几步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