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他不得已,把那张看起来还算有些古味的木床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通道。
上面的木板撒着一层薄土做掩饰,打开后就是一个通往下面的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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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女人下了甬道,下面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卧室大小。但在这个卧室周围的土墙上,至少有三条甬道通往其他地方。
他笃定,其中一条通往农田,他之前走过的地方。
只有这里有灯,有长条木板。
郑开奇上去找了火,又在床边的小木柜里找了些干净衣物。
这女人的真实身份先不说,表面上应该是舞女或者娼妓。她有许多普通农妇没有的高档新潮的内衣,羊毛衫,衬衣,外套等等。
他选了一个透气的干净羊毛衫,用剪刀剪成条状,又找了两个内衣,剪出来需要用的位置。这才带着蜡烛下去。
他点上了烟,稍微沉浸了,知道时间紧迫,不再耽误。
“得罪了。”
他先用酒精浇灌了下女人的肩膀,女人从昏迷中醒来,眉头紧皱。
上一秒还在愤怒惶恐,下一秒就看清了局势,心想这男人竟然真想给她治病?
“张嘴。”
郑开奇把一团衣服塞进她嘴里,笑了:“你这里消毒医用的东西倒是齐全,你到底是干嘛的?”
不等女人说话,他扯下女人肩带,又把整体衣服往下拉了拉,女人有些愤怒,他嘀咕着“拉下的不多啊”,又往上提了提,拉过蜡烛,手中那剪刀头往火上靠了靠。
“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将就一下。放心,我别的本事一般,取弹头的能耐,可是有口皆碑。”
没有了力气挣扎的女人气得不轻,还有人吹嘘这种能力?
她不知道郑开奇在南京的第一天,确实给数十个兵取过弹头。
整个过程也就两分钟左右,郑开奇就用剪刀拿出了打得她肩胛骨骨裂的弹头。
“嗯,再忍一忍。”
郑开奇把之前准备好的酒精再次泼上。
女人“垂死病中惊坐起”,长长吟叫一声,就被郑开奇捂住了嘴。
“坚持住!”
郑开奇又把烟丝都怼了伤口里。女人这次再也控制不住,高亢尖叫,手指狠狠掐住了郑开奇的手臂,深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