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变态的日本军人,看似正常,估计每个人都有恋母情结,每逢佳节,个个哭爹喊娘。
郑开奇索性真听从医生的指示,不再强撑,蒙着被子开始呼呼大睡。
给日本人干活,不差一天两天的。
孟不凡竖起了风衣,走的更快了些。这几天太冷了。
他觉得他有些小看了中共地下党。西郊监狱的报纸这几天晚报,早报,午报轮流,他硬是看见一刊就买,看见一刊就买。版本大同小异。不少是日本人主导的口舌,说的是共产党腐化了监狱长程大拿,他渎职救人,利通外贼,造成共党加亲共抗日分子二十多人逃离监狱。
当然,只要有日本人口吻的报纸,就有持中的报纸。
他们以为的是共产党用记救走了犯人,残暴监狱长被顶雷处死,蒙冤入狱的商业银行大小姐叶维美也被意外救出等等。
孟不凡起初也不相信共产党的能力,说实话,他的军统小队直接到地就解散后,他一直在接触一些警务人员,想搞出来一些监狱里的复兴社成员。
哪知道,他刚花了钱,套了口风,买了图纸,研究了路线,决定先搞一搞最老的监狱西郊监狱,离城郊远一点,结果,来了这一出。
本来决定作内应的一个狱警骂骂咧咧,“共产党先越狱了,那些地下道什么的全都改的改,堵的堵,咱们不行了。”一拍两散。
孟不凡大骂不以,也毫无办法。
他确实缺人,正面战场的溃败就像是嘴角起了疱疹,除了瞎子看不见都看见了。
现在上海属于国民党的敌后,隐蔽战线的战斗一个怂包都得玩完,他眼光本就高,琢磨挑剔,才找了两个合格的。
眼前,他在跟第三个。
上班早高峰,他跟着上了公交车,跟着走了弄堂道,最后,跟着进了志高银行。他看着她的目标换上了工装,挂上了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