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地震，仿佛震惊郑开奇知道这么多事情，表情依旧云淡风轻，“我是真的听不懂你说的什么。”

“啪”一声脆响，手枪没有响。

“恭喜你，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郑开奇把枪口对准了男人另一个膝盖。

“既然你负责安排任务，日军的细菌病毒实验，详细的各层负责人名单，有没有？”

男人继续摇头，“这位警官，咱们别闹了，我真的不是——”

“嘭”的一声。

男人浑身聚颤。

郑开奇淡淡道：“你的气魄让人敬佩，不过，能看着同胞畜生一样被人做实验，我觉得，这一枪本就应该有子弹。”

男人脸色更加淡然，“何必呢？你能得到什么？”

郑开奇问道：“船主？”

男人看了眼崩碎的膝盖，眼神复杂，说道：“知道我是不是船主，真的有意义？”

郑开奇沉默片刻，“你是不是船主不重要，你承认是船主才重要。”

男人淡淡道：“郑开奇，你不觉得，日本，才是结局目前中国困境的强大外力么？我们可以通过日本，结束中国的军阀混战，开创一个新的国度。”

“一个日本人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的国度？伪满洲国那样的国度？”郑开奇冷笑道。

“你果然有问题。”男人，船主说道：“我结合了你的许多情报，就怀疑你是共产党的细作，几次报请德川中佐，要直接把你暗中处决，却几次被拒绝。一个看似精明，其实优柔寡断的日本人，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郑开奇暗中心惊

郑开奇说道：“你承认你不是音乐家了。”